第68部分(1 / 4)

似她又不似她,這是慕容元策最直接的感覺。

獨若傾城看他時的眼神,教他難以自拔,依稀相似。

反覆咀嚼著她的名字,慕容元策的眼底浮起一絲氤氳,“獨孤辰夕獨孤辰夕”

若傾城這才仔細看見慕容元策兩鬢間的白髮,乾澀的唇張了張,到底沒能發出一點聲音。經久不見,他竟然成了這副模樣。性格外貌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他們原是最親密的人,卻不想變成此刻的誰也不認識誰。

痴痴望著慕容元策遠去的背影,蕭瑟的背影被月光拉得很長很長,一直延伸進她的心底。進宮之前,她以為自己不會再為他心痛。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忘掉一個被自己用性命愛過的男人,談何容易?

刻意的遺忘,反而成了刻骨的記憶。

竇辭年衝著若傾城淺淺一笑,“姑娘好樣貌,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說完,忙不迭隨慕容元策而去。

若傾城怔在原地,容色痴凝,眼中含淚,不禁呢喃,“到底,我還是沒能躲開你。這場劫,到底誰是誰的命中註定?”

不遠處,劉福海笑得尖銳,眼睛彷彿要吃人一般。揚了揚手中的拂塵,急急忙忙朝棲鳳宮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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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園殺機

若傾城怔在原地,容色痴凝,眼中含淚,不禁呢喃,“到底,我還是沒能躲開你。這場劫,到底誰是誰的命中註定?”

不遠處,劉福海笑得尖銳,眼睛彷彿要吃人一般。揚了揚手中的拂塵,急急忙忙朝棲鳳宮方向奔去。

每每歌舞姬們獻舞完畢,總會有人飛奔向棲鳳宮。此刻,蘭姬正與蘇流雲十指纖纖下著黑白棋。蘇流雲的視線不時的飄向門口,一盤棋也下得全無章法。蘭姬則不然,心底雖也是百轉輪迴,面上卻不露聲色,慣有的雲淡風輕。

“娘娘?!”劉福海邊跑邊喊著進門。撲通跪在蘇流雲與蘭姬跟前,一抹額頭的細汗,眼底有種幸災樂禍的神色,“皇上點了!”

“什麼?”蘇流雲驟然起身,因為袖口帶動棋盤,將整個棋盤掀落在地,棋子稀里嘩啦在地上滾動。

蘭姬眉色一揚,“皇上素日裡也慣看,可是都不曾點過,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劉福海嚥了咽口水,“今日也算是怪異,獨一人獻舞,跳的那個媚,竟教皇上看直了眼。當時那舞姬還唱了一首歌,奴才愚鈍,不知何意,但皇上的面色當時就變了,想必頗得皇上心意呢!”

“唱歌?”蘭姬一頓,轉頭向蘇流雲道,“臣妾記得,皇上唯一一次被歌聲舞姿震住的,便是雲嬪在世時的那次。”

“不錯,當時雲國英王也在,皇上為此還發了雷霆之怒。”說到那次,蘇流雲便恨花未眠恨得牙根癢癢。只恨花未眠自以為是,卻給了若傾城鹹魚翻身的機會。

“此女姓甚名誰?”蘭姬眼底生冷。

回憶了一下,劉福海這才想起,“好像叫獨孤獨孤辰夕。”

“聽這名字便知此人是個妖孽禍害。”蘇流雲啐了一口。

蘭姬眸色一轉,“看樣子,不久之後又要有人與臣妾平起平坐了。臣妾也不計這些,只是看皇上今晚的表現,來日這舞姬的風頭,怕是連皇后娘娘都要蓋過去了。”

蘇流雲面色一沉,“是嗎?”

“娘娘難道忘了,若傾城是怎樣一步步登上雲嬪之位的嗎?如果不是因為臣妾之事,如今的雲嬪能否坐上妃位也尚未可知啊!”

“妃位?本宮倒要看看,是怎樣的狐媚胚子,竟敢在御前引*誘皇上。她一介賤奴,怎能與你等平起平坐,皇上真若點了這樣的賤人,豈非要打本宮的臉嗎?”蘇流雲被蘭姬一挑撥,登時怒火中燒。

眼底掠過凌厲的光,蘭姬繼續道,“娘娘此言極是,只是皇上決定的事,其實你我可以更改的。”忽然衝劉福海道,“皇上可曾下旨?”

劉福海弓背哈腰,“回娘娘的話,這倒沒有。皇上只是隨口說了什麼,隔得遠,奴才沒聽清。但大致意思是八九不離十了!”

這倒給蘇流雲一個暗示,“既然皇上還未下旨,那她就什麼也不是。本宮身為一宮之主,母儀天下,自然要為皇上清一清後宮的舌頭。總不能教那些汙言穢語髒了皇上的耳朵,反倒連累了本宮的名聲。”

蘭姬淺淺施禮,“娘娘教訓得極是。”眸色凜冽如霜。

挺直身子,蘇流雲看了身旁的錦月一眼,“帶上些東西,隨本宮去一趟梨園。”

錦月會意的施禮,“奴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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