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裡算算命,看看是不是真的她和路晉要註定倒黴一輩子
現在顧勝男只能祈禱他和路晉明早飛往蜜月地的飛機不會在半空中掉下去——
上帝總算滿足了她這個小小的願望,經歷了一點熱鬧氣氛都沒有的攔門環節,經歷了無驚無險的婚禮晚宴,經歷了十幾個小時的跨洲飛行,飛機將他們平安地帶到了巴黎——
為了保護他的“受‘精‘卵”,路晉特意把蜜月行程由南美冒險之旅改為了歐洲八國遊。
巴黎可比B市冷多了,當地時間的深夜他們才下飛機,入住酒店,顧勝男脫去厚實的羽絨服,累的不行,倒頭就要睡。
路晉穿的比她少多了,脫了大衣,裡頭就一件薄薄的襯衫,他把顧勝男的臉從枕頭裡捧起來,手心卻是滾燙的。
“就睡了?”
顧勝男點點頭,這就要枕回枕頭上,卻發現路晉的手仍舊十分固執地捧著她的臉——
掌心的熱度又飆高了。
他雙眼放光,意識不良,顧勝男卻只想著睡覺:“你不累麼?”
路晉搖頭。
然後就開始脫她的套頭衫。
這暗示夠明顯了。顧勝男揉一揉眼睛,把他的手從自己的套頭衫上拿開:“飛機坐了這麼久,我好累,還是睡吧。”
“冷戰那段時間,不能那個,我忍了;領證那段時間,因為要奔波著辦手續,沒時間那個,我忍了;婚禮那段時間,忙著各種雜事,我也忍了;就連結婚晚宴的當天晚上,你說你累了,不想那個這些我都忍了。都到今晚了,你還忍心讓我忍?”
路晉說著索性把手伸到她背後,半托起她,一把就把她的套頭衫給整件脫了,不管不顧地俯下‘身來吻她。
顧勝男累的連眼睛都不想睜了,囁嚅著:“懷孕了不能那個吧?”
好在路晉早有準備——
“我早就查好了,只要不那麼激烈,一切都OK。”
說著一把就把自己的皮帶給扯了、扔到床上。
他這攻勢可夠兇猛的,一點兒也不像他所說的——“不那麼激烈”,顧勝男嚇得趕緊推他:“你不是說不那麼激烈麼?”
路晉這才猛地止住攻勢,撐起身體低頭瞅瞅她,想了想,他自己一個翻身躺下了,伸手又把顧勝男撈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這樣行了吧?”說著又捧起她的臉,吻住她。
顧勝男低頭瞅一眼現在這姿勢,覺得應該行了,才開始柔柔地回應他的吻。
可她難得的主動簡直像是在他的神經上猛地澆下一淙汽油,路晉漸漸地又開始收不住力道,條件反射地就要翻身覆到她身上——
下一秒就聽到自己妻子發出“嗷!”的一聲痛呼。
路晉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失控了。
“怎麼了?”他趕緊問。
“肚子抽了一下。”顧勝男皺著眉頭指了指肚子。
這一晚,路太太再不肯讓路先生碰一根手指頭了。
春宵一刻就這樣再度泡湯。
路晉再一次懊惱:這胚胎真是給他心裡添堵
小小路就這樣在不被他“爸比”所歡迎的情況下,開始在媽咪腹中成長了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倒計時5!
明晚繼續~
☆、第 73 章
蜜月之旅其實更應該被叫做路先生的憋屈之旅…
路晉幾乎是從尼斯一路鬱悶到威尼斯。
就連鼎鼎大名的〃性都"阿姆斯特丹都沒能令他提起興致來。
連日來的早睡晚起卻令路太太養足了精神,一到阿姆斯特丹;她這個女人反倒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似的;一出酒店就張羅起晚上的行程來,比他這個男人還興奮…
"徐招娣說這家酒吧有個特別出名的脫。衣舞娘,每週五都會表演特別節目,今兒正好週五;咱們晚上去看不?"
顧勝男說著不忘回過頭去;把手機舉到路晉面前;示意路晉看看徐招娣特地發來的、盛情推薦她去見識下這脫衣。舞娘的簡訊。
聽她這麼說;原本手插著褲帶、十分聊賴地走在她身後的路晉頓時雙眼一亮,長腿一邁就來到了她跟前:"你今天終於不喊累了?"
顧勝男沒聽出他這問題富含了什麼深意;隨口就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阿姆斯特丹我就特別有精神;前些天就總是莫名奇妙地覺得累。"
路晉低眉琢磨了一下她這種奇異的生。理現象,很快他就為此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