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理解釋:
她懷著的傢伙絕對是個小色。鬼,到哪兒都提不起興致,一到"性。都"立馬就活躍起來,連帶著路太太也精神奕奕了。
路晉人生之中頭一遭打從心底裡感謝這個小色。鬼…
託這小色。鬼的福,路先生終於看到了開葷的希望。
〃好!晚上陪你去!"路晉果斷答應下來。
儘管路先生一口答應下來,晚上也信守承諾,真的陪著她走了趟阿姆斯特丹最著名的紅。燈區一條街,可顧勝男期待已久的脫衣舞娘表演秀一經拉開序幕,顧勝男立馬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坐在最佳觀看位置的路晉卻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間隙時間裡顧勝男偶一分神看向路晉,就見路晉正不耐地看著手錶。
顧勝男伸手過去把他的下巴抬起來:“你怎麼不看啊?咱們可是買了最貴的票進來的。”
路晉正想回一句“咱們別看了,回酒店吧”,轉念一想,卻沒有這麼說,而是突然就皺起眉頭,抬手揉著額角,做出一副忍痛的模樣:“我頭疼”
他演的十分逼真,顧勝男完全沒有看出破綻,趕緊湊過去仔細看看他的臉,閃爍旖旎的霓虹投映在他臉上,還真襯得他臉色有幾分慘白——儘管如此,顧勝男卻仍百思不得其解:“你怎麼會突然頭疼?剛才明明還好好的。”
“這種秀太刺激男人的腦垂體了,刺激的過頭了,我受不了了,不就頭疼了?”
他這解釋聽著還蠻有幾分道理,顧勝男在接下來更加露骨的表演秀和自己丈夫的身體安危之間,猶猶豫豫地選擇了後者,在路晉的帶領下依依不捨地離開——有多不捨?看她這一走三回頭的架勢就知道了,而在她第四次回頭瞅向表演舞臺的同時,路晉果斷伸手揪住她的衣領把她拎走。
他一個男人都對這種表演不感興趣,她一女人這麼感興趣幹嘛?
當然,路先生是不會把他的這句腹誹說出口的,因為——
他今晚可有求於她。
有了前面無數次被拒絕的經驗,路晉這回真的學乖了,一路扶著額、保持著頭痛狀回到酒店,表演天衣無縫,連顧勝男問他“頭還痛?那我放水給你洗澡,你早點睡。”時,他也只是默不作聲地坐在猩紅色的沙發中,無力地閉著眼睛、撐著額角點一點頭,並用餘光目送她走進浴室,全程忍住了把她直接扛起扔到床上去的衝動。
見她進了浴室,路晉終於可以行動了,把免打擾的牌子掛到門外,用史上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身上扒‘光,蹬掉鞋子,直接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路走進浴室。
此刻浴室裡已經霧氣繚繞令人視物不清了,水聲潺潺之中,顧勝男無知無覺地站在浴缸邊,正低頭檢視著水位——
路晉無聲地把浴室門反鎖上了,無聲地走近她。
等到顧勝男反應到有人也進了浴室時,路晉已經成功地自後擁抱住了她。
顧勝男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低頭看一眼圈到了自己腰上的那隻手,她認出了那隻手上戴著的男款婚戒,這才沒了驚恐,而只是疑惑地回頭瞅瞅路晉。
顧勝男這一回頭,正好趁了他的意,路晉把頭稍稍一低,就捕捉到了她的嘴唇。
下一秒又是什麼話也不說,就已柔和但密實地吻住了她。
等到路晉用牙齒全部咬開她的衣釦,而他的唇也隨之開始享用起她細膩的面板時,顧勝男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下子眉頭就皺了起來:“你不是頭疼麼?”
“是啊,所以更要洗個鴛鴦浴了。”
頭疼和鴛鴦浴有因果關係麼?顧勝男囧,回想起他是如何裝頭疼裝得惟妙惟肖,顧勝男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自己嫁了個演技派
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被他扒了個乾乾淨淨,轉眼間他已把她抱進魚缸,他隨後也跨了進來。
“用水緩衝衝擊力,這想法好吧?”顯然路晉對自己想出來的這個方法很是得意,將她攏到他身‘下躺著的時候還不忘朝她挑挑眉邀功。
顧勝男見他一手撐在浴缸邊緣上以免壓著她,再看看正微波盪漾的水面,看他想的這麼周到,又忍得如此辛苦,顧勝男想也沒想,憑著本能就已主動抬起雙臂環抱住他的頸項,慷慨的給予蜜月期以來的首次福利。
可她倒是終於肯主動了,路晉卻仍舊不敢放鬆警惕——畢竟她肚子裡的那個搗蛋鬼對他來說才是最大的隱患。
前幾次他被拒絕,都是因為他強行進行到“三壘”,觸怒了腹中的那個小搗蛋,小搗蛋只要讓顧勝男感到某根神經猛地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