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後來被鳳移花買到手之後,就他一個主子住著,沒買許多奴僕,這才空置了下來,此番他們來做工正巧草草收拾了給他們住,他們被安排住一間,那王大叔父子被安排住在另一處。
“大男人的,怕什麼冷,別吱聲了,睡吧。”他火氣旺,身體結實,常年四季穿著薄衣薄褲,從不知冷為何物。
瓜瓜囫圇答應著,一雙綠豆眼卻轉來轉去不安分,一顆心也癢的他抓耳撓腮,過了半響,瓜瓜從他那邊炕上趴下來,先吹熄了燈燭,後又慢慢靠近鐵柱,壓低聲音喊了他幾聲,見他沒個回應,想見是睡死過去了。
他一喜,把門一開,對著那黑黑的院子便學貓叫,不一會兒便竄出來一個黑影,瓜瓜張口便道:“可是柔兒妹子?”
那黑影猛的撲過來,瓜瓜先是嚇了一跳,待聽著那熟悉的媚笑時,他一把摟住對方,湊過臭嘴就親,“可想死我了。”
“不嘛,進去,外面怪冷的。”
“屋裡還有個人。”
“管他呢,咱們幹咱們的營生,他睡他的。”
一雙手往下握住瓜瓜的命根子,他渾身軟的一哆嗦,此時便是這女人要他的命,他也流著口水給了。
“小心肝,小騷騷,你可想死我了,晚膳我一見你便沒了三魂七魄呀。”他一把抱住柔兒往屋裡去,一手把門輕輕關了,頓時外面的冷風不見了,他那被慾火燒的快成了骨頭渣子的身子立馬便哆嗦起來,這單單還只是沾了柔兒這小騷孃的身子把了。
“嗯~”柔兒一摸摸了一手黏膩,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沒用的東西。”
原來是洩在了外面。
“小騷貨,天底下怎有你這等軟的麵糰似得身子,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黑夜裡就聽見有人吧唧吧唧嘴的聲音。
“真個沒出息。啊~別弄那裡,好人,揉哪兒呢~”
浪聲浪語,嘴上沒個把門的,任是個男人聽見了也要骨酥筋軟,更別提那些個還沒開過葷的小青年。
這瓜瓜一副心腸霎時便被勾住了,在那柔兒身上又是鑽又是磨的不消半刻鐘又洩了。
那柔兒是個怎麼填都填不飽的,所經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因此掙得個好本事,哪樣的男人有本事能讓女人舒服,只經她一眼便被看個七七八八,因了這個緣故,有知曉她本事的,便會拿了銀錢來請她,誰家姑娘要說親,要是怕男方有隱疾的,便會讓她給看看,這一來二去的,她倒是把自己這見不得光的愛好給弄成了個賺錢的行當,每月裡能給她男人賺不少錢,故此,兩口子便相得益彰,她玩她的,他就擎等著收錢。
這瓜瓜外表看起來瘦弱,可那活兒大,她看了第二眼就看中了他,只是沒想到這小子沾過的女人少,把持不住,都第二回了還是這麼沒用,不過,只要經過她的調,教,定是個好的。
可她卻沒那麼多功夫弄個窮鬼,拿了銀子便給人辦事,那個她第一眼就看中的壯漢卻是不能動的,只能勾的他找老相好。
至於他那老相好是誰,她就沒興趣知道了,能得大奶奶費心費力的折騰,無外乎就是那些人。
鐵柱本是淺眠,聽著動靜他就醒了,可能是自小失怙的緣故,在外面做工他向來保持一份警惕心。
這會兒聽著那邊炕上的淫聲,浪語,他這血氣方剛的早就捂了一頭汗,身體繃的死緊,明知繼續聽下去要出事,可他就是站不起來,那女人的聲音就跟有魔力似得,又騷又浪,他一邊不恥一邊上癮。
“啊~啊~好人,用點力,快了,就快了。”
斷斷續續,就跟喘不上來氣似得,可聽在男人耳朵裡卻無異於火上澆油。
天上劈下一道閃電,一道黑影正正好對映到了窗戶上,鐵柱猛的跳了起來,再去看時候,外面又是漆黑一片,好似方才只是他心虛的幻覺。
他這一動驚擾了那對野鴛鴦,一陣嘰咕之後,鐵柱便覺自己後背貼上來一個滑溜溜的女體。
“來啊~來啊~”
魔鬼一般的聲音在他腦後炸響,他一把將人摜倒在地,低喝,“滾!”
“別這樣嘛,來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鐵柱口乾舌燥,心裡警鈴大作,鐵爪似得的手攥住柔兒的手臂,提著她就給扔到了門口,嘭的一聲關上門,大踏步摸到瓜瓜那裡,摸到人就按在炕上狠揍了一頓,揍的對方哭爹喊娘。
那柔兒拍了半天門不見裡頭有動靜,光著腚捂著胸悻悻然跑了。
“害人精,你會害死我們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