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給我滾蛋。”
那瓜瓜早被他揍的鼻歪嘴斜,話也不能說了,只會躺在炕上哼哼,像是半死不活。
鐵柱只覺得今夜處處透著邪氣,尤其是剛才那道人影。
他點亮了燈,不打算睡了,就怕那光溜溜的騷女人再回來。
他猜到女人是誰了,就在晚膳的時候跟瓜瓜眉來眼去的那個送飯的小婦人,在男人面前扭腰擺臀,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咔嚓!”
“轟隆!”
雷聲漸近了。
不過一會兒,便有個清秀丫頭敲門來問罪,說是那光溜溜的小婦人被自己男人給逮個正著,被打的招供了,現要拿人問罪,此為醜事和旁人沒甚相干,只要那姦夫。
鐵柱自小是個孤煞,慣會明哲保身,除了那幾個真正被他放在心裡的,旁人都算個屎,這瓜瓜和他非親非故,他犯不著為了保他把自己也搭進去,因此他往瓜瓜嘴裡塞了他自己的臭襪子,提拎著就給扔了出去,還好言好語的像人家賠了罪,只說自己睡熟了。
他現在最擔心的反而是被牽連,明兒個若是東家發火把他們攆出去,那他們這一天的活計就白乾了。
不想,等著他的不是杖責怒火,反而是一頓豔福。
走了個不知羞恥的,來了個相對含蓄的蒙臉人。
屋門被強風吹開,陰風陣陣,這女人便在一陣煙霧之後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昏黃如豆的燭火下,便見這女人穿了一條百褶石榴裙,豔粉色掐牙蝴蝶花的褙子,身段嫋娜豐腴,隨著她的走近,他便聞到濃郁的香粉味。
“您是”他站起來,往後退,只覺今晚上倒黴透頂。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小哥,春宵苦短,莫問出處,你該攜了狐仙的手,與狐仙共赴雲雨巫山才是。”說罷,輕解羅裳,便要自薦枕蓆。
“”鐵柱站在那裡愣了好半響也沒反應過來,他雖壯碩如牛,一身肌肉令他看起來年紀不詳,少年老成,可到底經歷的少,也愛聽集市上那些說書人講神仙鬼怪的故事,什麼狐仙報恩傳,什麼豔鬼半夜來,什麼風流枉少年
這、這難道是他的果報來了?
他在腦海中使勁思索自己可曾救過狐狸,可想來想去也沒個結果,可這自稱是狐仙的已經撲了過來,抱住他就是一頓親,塗著蔻丹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勾畫摸擦,弄的他渾身燥熱,連連後退。
“你還等什麼呢,我便是那前來報恩的狐仙啊,今夜之後便飛昇去了,你乃是我最後的情劫,好哥哥,便成全了我吧。”
“我”鐵柱被壓在炕上,雙手張著,已不知該作何反應。
她好香,身子好軟,像小嬌娘。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滴們可以猜猜最後的“狐仙”是誰哇,O(n_n)O
36落地成灰
“寧做富人妾;不做窮人,妻,表妹,表哥可說的對嗎?”他挑起柳月的下巴,看著她驚慌的眼睛道。
“表哥;夜深了;我們、我們安歇吧。”她目光閃爍;避而不答。
外面雷電交加;她怕的要死。
“表妹沒有什麼要跟表哥交代的嗎?嗯?”他語調溫柔,聲腔惑人,真個能讓人不小心醉死了去。
柳月搖頭,目光閃爍,“那日確實是表哥沒有留宿月兒這裡,月兒人卑力弱,不能替表哥掩飾過去,是月兒笨。”
“不,你不笨。罷了,如你所想便是。”
她頓時欣喜,嬌憐憐的喊了一聲,“表哥。”
然而,接下來的洞房花燭夜,是否真如她期待的那般,只看明日清晨的結果。
門外,銀寶滿面寒霜站在抄手遊廊上,金寶則蜷縮著坐在欄杆上,等看見臥房的那盞小燈也滅了之後,便道:“咱們走吧,相信大爺,今日之辱必會還擊。”
“談何容易。”銀寶搖搖頭,嘆息一聲,攏著手,踱步離去。
金寶隨之跟上,面色不忿,“不是你說的嗎,人無欲則剛,只要往後咱不吃他家的飯,不求他家辦事,誰也不能糟踐大爺。”
“說是這般說的,可你忘了嗎,姜姨奶奶還在侯夫人的轄制下,那可是爺的生母。”
金寶磨了磨牙,冷哼一聲,頭一橫就大踏步走遠了,撂下話道:“我去巡視一下秦姨奶奶找來的那幾個短工。”
“去吧,府裡也沒個護衛尋院,女人又突然多了起來,免得出事。”
“咔嚓!”一聲響雷,鐵柱像是屁股被芒刺紮了一下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