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那邊沒了動靜,他吐了口濁氣出來,便把這事當個閒話說給了嬌娘聽。
嬌娘那會兒已能坐起來了,聽過之後就瞪了他一眼,“若那喜兒真脫光了往你床上爬,你待如何?”
鳳移花心知這妮子是吃醋了,便笑著道:“這喜兒是個剛烈正經的女子,她心中越是傾慕於我,越不可能就那麼不明不白的委身於我,何況,喜兒這姑娘,心中自有驕傲,那夜之後,想必便能認清事實了,我欣賞這樣進退有度的女子。”
怎能在她的面前誇獎另一個女子,即便那女子已不戰而降了也不行,尤其是在她剛生完孩子的時候,一霎這醋缸便翻了。
氣咻咻的將人推出床外,扯下床帳,摟著孩子躺下就不搭理人了。
鳳移花站在床外愣了半響兒,半響兒都摸不著頭腦,他方才說什麼了?這臭丫頭怎忽然就生氣了?
感情是母憑子貴,一招有了新靠山,她腰桿挺直了,便不把他當寶了?
這還了得,他必得讓她知道知道他的厲害。
想罷,他亦兇巴巴的撥開床帳鑽了上去,一通外強中乾的訓斥之後,便聽床內傳來了委屈的啼哭聲,緊接著便是男子慌了慌張的誘哄聲,再然後嬌糯的女聲猛的揚了起來,理直氣壯的一通反訓,那大爺便越趴越低,最後抱著他兒子就縮到床角里去了。
可了不得了,嬌貓咪生完崽子一霎崛起變母老虎了。
此番事了,白駒過隙,臥床四十多天後,她終於被允許下床沐浴。
春景閣內有專門的一間浴室,裡面建了一個大池子,全是用漢白玉石修砌而成,期內佈置極為華貴。
四十多天沒洗澡沒洗頭,可想而知她已臭成了什麼樣兒,一進了這浴室,先是對著那一池子撒了花瓣的清水垂涎了半響兒,隨即任命的進了大浴桶,她身上髒的緊,還是痛痛快快的先在浴桶裡洗一場,再去禍害那滿是花香的大水池吧。
先是用香苓洗了頭,隨即便拿絲瓜瓤搓起身子來,想著這麼多天沒洗澡,絲瓜瓤一上身她便賣力的搓洗起來,直到手臂微酸了才住手,沖洗之後頓時就感覺自己身上掉了一層皮,輕了二兩肉,渾身清爽。
可後背她依舊感覺沒洗乾淨,想了想,還是開口叫了落霞進來,她則從浴桶裡爬了出來,衝向了那垂涎已久的大浴池。
浴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雙黑底雲紋的靴子出現在了一扇繪著美人夜宴圖的屏風底下,緊接著便轉出了一個面帶壞笑的俊美男子,不是鳳移花,她的大爺又是誰。
而正閉著眼享受水浴的嬌娘卻沒發現,聽著動靜便道:“落霞幫我搓搓後背。”
說著便轉過身去趴在了池邊。
鳳移花也不說話,三兩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光著身便下了水。
水池因進來了一個人而如漲潮一般翻湧了少許,嬌娘察覺出了異樣,正想著她只是要落霞幫她搓背罷了,怎這丫頭就傻不愣登的下來了,正要回頭之際,便一下被人從後面抱住了,這突來的動作驚嚇住了她,張口欲叫便被堵住了嘴,眼睛猛眨幾下,瞧著來人她就氣死了,掙扎著從他口裡逃脫,羞窘的錘了他一記,便道:“你怎來了,不是在屋裡瞧你兒子吐泡泡嗎。”
“嬌娘,我想你了。”
禁慾了幾個月,這一招聞到了肉香,便頗為激烈,一邊說著話,一邊那手掌便用力扒開她的嬌臀,早已挺立起來的兇器在那嬌豔的軟嫩唇瓣上磨蹭了幾下就捅了進去。
嬌娘頓時軟了雙腿,整個人就趴了下去,鳳移花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將她抵到了池壁上,雙手揉搓著那對飽滿多汁的香乳,下面就如搗藥似得啪啪抽弄起來,嬌娘被撞的身子劇烈搖晃,麻癢的刺激感從身下傳遍全身,她臉色嬌紅,禁不住就呻,吟出聲。
可他如同一頭野獸似得,在後面弄她竟還覺不過癮,抽出那小惡獸,翻轉了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條腿就又火急火燎的刺了進去。
那一下來的又兇又猛,直抵蕊心,她小叫了一聲,驀地抱住他,十指便情不自已的在他背上留下了淺淡的痕跡。
“嬌娘嬌娘”他邊抓捏著她的臀瓣,邊親吻她的紅唇,水池裡的波紋激盪昂揚,如同他此時的心情。
那鐵杵似的東西一下下砸入她體內,令她喘息都不勻,更別提回應他動情的低喃了,她只能暈乎乎的摟緊他,仰著頭承受他給的熱吻。
他瞧著她杏眸瀲灩泛春光,黛眉輕蹙,俏臉暈紅,身子在他懷裡嬌豔綻放,無助可憐,眸子一下暗沉,竟生出想將她狠狠弄壞,恣意馳騁的快感,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