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3 / 4)

小說:穿越之我為外室 作者:賴賴

搗弄便越發急促緊密,嬌娘覺得四肢百骸裡都被歡愉佔領,唇兒幾乎被她自己咬破,她望著他,淚霧瀰漫,隨著他的節奏,吟聲急促又嬌媚。被欺負的慘了,她便趴在他的脖頸裡啼哭,求饒,“大爺,我要死了,饒了我吧。”

“死不了,爺瞧你此時浪的不成樣子,可是爽著了。”他壞笑著叼住她的香舌,摟抱著便出了水。

他的話令她羞恥,可羞恥之中又夾雜著禁忌的興奮,她被壓在池邊的長塌上,跪趴著,他便從身後又狠狠灌入,一下一下的撞擊,啪啪聲,潺潺聲,令她面紅心羞。

她的臉貼著軟滑的褥子,身子卻被高高的抬起,分開,揉搓,那人狂態百出,恣意的將她擺弄,她看不見他的臉,便覺羞辱,委屈突如其來,她幾乎將身下的褥子摳弄破了,眼淚溢位眼眶,哭聲終是沒有忍住。

他從身後抱住她,於歡愉之中驟停,將人攏入懷中,憐愛的親吻撫摸,一遍一遍的喊:“嬌娘,嬌娘”

嬌娘抬眼瞧他,見他眼中並無輕視,反是寵愛,哭的就更狠了,嬌軟可憐,無助極了,“我、我剛才看不見你,我以為、以為”

以為什麼不言而喻,鳳移花恨的擰弄她的乳兒以示懲罰,轉瞬又覺好笑,想著方才被她哭的心亂,還以為自己的輕狂傷了她,便冷下臉故作生氣道:“既你不喜爺碰你,爺不碰便是。”

“不是,不是這樣的。”嬌娘忙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委屈的哽咽,“我看不見你的臉,摸不到你,便覺害怕。”一個人攀上歡愉的巔峰,身邊卻沒有人,那份寂寥空虛她害怕極了。

“傻寶,怎會摸不到我。”他憐惜的在她身上輕撫以安慰她不得安寧的魂靈,轉眼便壞笑著在她耳邊輕輕道:“我便在你的身子裡,怎會感覺不到,看來是爺那處太細小的緣故了。”說罷猛頂弄了一下。

嬌娘驀地咬唇壓抑住了想脫口而出的嬌吟,“我想看著你才做,像這樣。”

此時她正雙腿叉開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身上都不著寸縷,這會兒肌膚相親,緊緊貼合,激情又怎會冷卻,嬌娘自己握住那東西就塞入了自己體內,面色紅潤如鋪了一層霞霧,做完這一步她就撲入他懷裡,臉兒埋入他的脖頸,再也不願抬頭。

實際上,當兩人又結合在一處他填滿了她的幽谷時,便又動了情,見她難得主動一回,更是心悸,這回明白了她想要的,就沒了顧忌,一邊望著她、緊抱她,一邊就又重新弄了起來。

此番情,事,持續了兩個時辰之久,酣暢淋漓自不必說,那多月沒吃肉的大爺美美的飽餐了一頓卻是誰都看得出來的。

韶華如夢,不知不覺的便過去了一個月又一個月,尤其是當她有了孩子之後,每天喂喂他,逗逗他,抱抱他,聽聽他的哭鬧聲,親眼看著那麼一個小不點,在時光之中長大,心中便盈滿了感動,這就是她的兒子,血脈相連的牽掛。

有時她也會憂慮他的未來,他是庶出的庶出,身份較之旁人低微,她害怕孩子將來會怨恨她出身低賤,鑽了牛角尖時她也會想,若她有個顯赫的出身該有多好,如此她的孩子便會少吃很多苦,可若她當真有了顯赫的出身,她就不可能成為鳳移花的妾,若她沒有遇見他,沒有成為他的妾,孩子又從哪裡來。

這似乎是個哲學問題,就像那困擾了許多哲學家的千古謎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是雞生了蛋,還是蛋生了雞,那是個悖論。

這世上沒有如果,沒有假如,有的只是遺憾和悔恨,又或者最嚴重的因悔而痛不欲生。

孩子滿月的時候,他爹花大爺終於在幾乎被他翻爛了的《楚辭》裡決定了孩子的大名,鳳容與,取自《九歌·湘夫人》中的最後一句,時不可兮驟得,聊逍遙兮容與,意思即是歡樂的時光難以輕易得到,姑且歡樂自在與共,容與即自在與共。

她聽了,彎唇一笑靠向他的懷抱,那便自在與共吧。

容哥兒沒有熱鬧繁華的滿月宴,更沒有鄭重其事的抓周宴,他有的僅僅是他的父母對他殷切的期盼,願他一生都能平安喜樂,正如他的名字,願他逍遙自在。

在這一年中,發生了許多事,鳳芸兒訂給了萬安公主的小兒子,今年三月出嫁,大太太喜笑顏開,特意在姜姨娘面前顯擺了許久,緊接著凌二爺也給她爭了氣,終於憑藉自己的才學得了聖上的青眼,做了翰林侍讀,即專門伺候聖上讀書的官職,雖是小官,卻前途無量,大太太更是得意了起來,恨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個才華橫溢的好兒子,那段日子青陽侯府春光明媚,雖是深秋隆冬,卻讓人覺得如置身百花暖陽中,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