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別弄。”感覺到那雙大手的撫摸,她一手捂著羞紅的臉一手就去撥。
這樣的抱法兒他也怕擠著她的肚子,聞言便趁勢將人翻了過來,他依舊靠牆,只是嬌娘變成了背靠著他的胸膛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腿被一雙大手分開挎在兩側。
“你不能胡鬧。”嬌娘被扣住腰肢動彈不得,只能強迫自己語調嚴厲一點的呵斥他。
只是她的聲腔讓她吃虧,聽在鳳移花耳裡便是嬌軟婉轉的邀請。
他俯首把自己的下巴擱在嬌娘的肩膀上,也不立即亂動,只是垂下眼眸望向她肚兜上的刺繡,一寸寸的撫摸,挑弄道:“上面繡的是蝴蝶哦。”
嬌娘轉頭望著他的頭頂,再次氣咻咻的重申,“不準胡鬧聽到沒?”
“爺只是對你這肚兜上的花紋感興趣,嗯,這是蝴蝶嗎?”他又極為認真的研究起來,“看著像蛾子,不用說了,這一定是你自己繡的。”
“才不是。”嬌娘立馬反駁,“你那是什麼眼神,這幾隻蝴蝶明明繡的那麼栩栩如生,怎會認成是蛾子呢。”
鳳移花奸詐一笑,那挑起的食指便驀地按住了一隻蝴蝶的翅膀,驀地,嬌娘身子一僵,連忙去掰他的手,原來那蝴蝶翅膀下便是她敏感的乳,尖。
“你放開,快點,不是說不能胡鬧嗎。”嬌娘力圖鎮定,擰緊黛眉,夾著腿兒,就是不讓他得逞。
他笑著去含她的耳珠,她癢的躲避,心裡禁不住要笑,可是不能,她知道只要她一笑,這人便會得寸進尺,一發不可收拾,忙道:“再不停止,我就叫落霞進來服侍我穿衣了。”
“你叫便是,看是爺怕羞還是某個小女人怕。”
嬌娘啞口無言,氣的轉過頭就想咬他,不想他如那伺機而動的豹子似得,她一轉頭,他便迎上來吃住了她的唇兒,捧著她的後腦勺便是一通深吻。
額頭抵著額頭,鳳移花低低道:“嬌娘,爺今日高興。”
只這一句,嬌娘便覺自己的心整個都化成了水,便輕撫他的臉頰道:“我也為你高興。”
鳳移花在她的眼睛上落下兩個吻,滿足的道:“我知道。”
正是脈脈溫情的時候,便有那麼一雙賊手悄悄的伸入了紅肚兜尖尖的底下,這紅肚兜的尖尖只堪堪蓋住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而已。
“嬌娘。”他一邊喃喃叫著她的名字一邊便開始了這場意亂情迷的“陰謀”。
他的唇慢條斯理的在她的嬌唇上摩擦啃齧,底下,便開始探索起比上面的那張小嘴更嫩的蚌肉。
“別。”嬌娘有些哀求的望著他,手便覆上了他那隻作亂的大手,一隻素白纖細,一隻如玉,根根堅實修長。
“別什麼?”他又銜住她的小舌吮弄,溫柔繾綣的眸光足矣使她未飲便醉,那隻搭在大手上的小手撥推的力道便被化解的綿綿如春日搖曳的柳。
“唔。”輕淺的刺弄立即使得那蚌肉紅腫起來,又在他撥找出那粒珍珠時,時輕時重的捻、扯下腫的好疼。
懷了孩子,她的身子更加敏感,更別說這樣有意圖的挑逗,渾身都跳躍著j□j的火花,她眼中沁出淚光,方才哀求著是阻撓,這會兒哀求著是憐愛。
他何嘗不是忍的那處兒發疼堅硬,只是他想聽她的求饒聲,那嬌嬌媚媚的聲音似乎很久不曾聽過了,他有些想念在姜府的日子,只有他們兩個人,夜夜歡愛,變化著花樣兒整治的她哭啼不安。
他愛極了她在他的唇舌下綻放出的嬌豔欲滴。
“那你告訴我為何這會兒要換衣裳,可是想我的緣故,想的溼了褻褲,是也不是?”他望著她的眼睛,但見那雙濛著水霧的杏眸裡只可憐的映出了他的模樣。
一霎的感動,他想給她更多歡愉,便又去吻她的唇、舌、耳、脖頸,還有不能放過顫慄起來的,挺翹的那對紅玉,肉墊墊,彈呼呼,實在讓他想一抓再抓。
那肚兜的紅色將她的臉和肌膚映襯的越發粉光滑膩,他忙的不可開交,一會兒親這裡種草莓,一會兒又去吻那裡吃香,還不甘心冷落別處,又在她口腔裡舔吸,手指上也不甘寂寞,彈奏出一曲流水潺潺。
“不、不行了。”極致歡愉下,她在他手背上,流著情淚抓出一道血痕,眼睛望著他的眼,專注又可憐,在一聲忍不住的啼叫下,他便覺那隻手都被滑滑的液淹沒了。
他笑的邪氣,在她耳邊又說了些葷俗的助興話,溼漉漉的手掌在錦被上一抹,便掰開她的雙腿,讓那早已蓄勢待發,昂揚挺立的物什兒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