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戲做得足,入時便沒之前那麼緊緻,把我的時機又準,在她還沉浸在高,潮餘韻裡的時候,被猛的戳中花心,登時便又攀上了巔峰,她咬著的牙齒都開始打顫,眸兒亮閃閃的滿是又痛又歡的交織。
他的喘息有些濃重,畢竟忍了太久,整個腦海裡都叫囂著要橫衝直撞,癲狂登峰,可他垂眸望向那微鼓的肚腹時還是忍耐了。
可是心裡的那股子衝勁太強烈了,甚至到了崩潰的邊緣,那聲音一直在狂叫,狠狠弄她,狠狠的刺入最深處,靈肉合一。
愛到了,也便想讓身體更緊密的結合。
陰陽相合,天地之道,就像那副太極圖,嵌入之後完美又神秘。
“嬌娘,叫夫君,快。”他捏住壓扁她的乳兒,眸光狠辣的要求。
嬌娘只覺自己是騎在馬上的,不停的顛啊顛,像一場沒有盡頭的旅途,她好累,卻又捨不得他身體的溫度。
但是真的撐不住了,便壓抑著哭聲道:“夫、夫君。”
“叫我的名字。”他又緊跟著要求。
“鳳移花,移花,嗚,快點吧。”嬌娘垂下頭,和他相互滴著額頭,又在他手背上抓出一道血痕,低喚一聲,“花花——”綿延迴盪,纏綿刻骨。
頃刻拋灑,死死抵住,長約半盞茶,他一邊吻著她,安撫她飄蕩的魂靈,一邊就低低笑出了聲,“我記得這稱呼,記得。”
嬌娘軟軟的往他懷裡縮,還在哽咽,糥糯的威脅,“若孩子有事兒,我絕饒不了你。”
鳳移花一頓,忙從她身子裡退了出來,道:“可有哪裡不舒服?肚子可疼?”
“哼。”她累的打了個哈欠,指揮著道:“冷,給我蓋上被子。”
“好好好。”他忙扯過錦被將她裹住,又去偷摸她的肚皮,“沒事兒吧。”
嬌娘沒力氣的睨他一眼,又嬌哼了一聲,他便笑起來吻她汗溼的耳根,“沒事便好。”
見她累的要睡,便道:“別忙著閉眼,待會兒可要搬家,我既回來了,你便不能總住在老太太這裡了。”
“隨意搬去哪裡。”嬌娘模模糊糊的道,這會兒她只想睡。
鳳移花見她實在累的緊,便讓她躺著,自己下了床去安排。
至晚膳過後,天色黑沉,侯府裡安靜下來時,他這才抱起嬌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