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現在的兒媳婦,姓連,是一個教書匠的女兒。
他那媳婦還懂得幾分禮節,對許莫行了個禮,便去張羅酒飯,合村的媳婦婆子都來幫忙。
周連生家裡,一下子擺了二三十張桌子。他兒子是獵人,肉食容易得到。農村置辦酒席,只要有肉,其它都好說。再配些青菜,到鄰村的酒坊裡買了幾十壇酒,這頓酒席便張羅成了。邀請眾人坐下,周連生父子和村裡幾個有頭臉的人物陪著許莫坐了首席。
嬰寧自有周連生的媳婦和幾個婆子陪著。嬰寧什麼都不懂,別人跟她說話,問起什麼來,只Zhīdào笑。滿座的媳婦婆子都不Zhīdào她在笑什麼,礙於她是許相公妹妹的身份,卻誰也不敢輕視。
正吃著,一人從院外闖了進來,剛一進門,看到那麼多桌子,奇道:“咦!家裡來客人了,怎麼擺這麼多桌子?”
吃飯的人紛紛招呼,“阿壽回來了。”“壽哥回來了。”
周連生看到這人,臉上立時變了顏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罵道:“畜生,你還Zhīdào回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如意賭坊
PS:前面的線索交代的我每天都要頭疼幾遍,好在這個世界的精彩,終於在今天寫到了,謝謝各位支援
那人青衣小帽,大戶人家家人打扮,正是周連生的大兒子周壽。一奶同胞,他看起來可比周福精明狡猾的多。
聽得周連生喝罵,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走到跟前,對周連生打了個躬,叫了一聲:“爹!”
周連生對大兒子顯然不怎麼待見,不住嘴的罵:“畜生!畜生!”
周壽向桌上眾人望了一眼,最後目光落在許莫身上,一臉笑容的道:“原來家裡來客人了,這位客人是?”
周連生罵道:“畜生,這位就是咱家的恩人許相公,還不快磕頭。”
“快別這樣!”許莫急忙阻止。
那周壽伺候人慣了,極有眼色,還沒等他說出口來,便已跪下磕起頭來,嘴裡同時叫道:“給許相公磕頭。”
磕完頭後,卻不起來,對許莫伸出一隻手掌。周連生大怒,掄起柺杖,用力一下子敲在他的手掌心裡,喝罵道:“畜生,你做什麼!作死麼!”
“哎呦!”周壽痛的慘叫一聲,收回手掌,他手掌都被打紅了,不停向掌心裡吹著氣,依舊不從地上起來。
許莫見此情景,只得從身邊摸了一錠三四兩重的銀子出來。周連生見了,急忙阻止,“許相公,不用理這畜生。”接著又向周壽喝道:“畜生,你還不起來。”
許莫搖頭笑笑,越過周連生,將銀子向周壽接了過去。周壽一把接過,手也不痛了,眉花眼笑的收了起來,“謝謝許相公。”說著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泥土,在最下首的一個位子上坐了。
周連生氣呼呼的,又罵了幾聲畜生,端起一杯酒來,一飲而盡。
那周壽坐定之後,先對滿桌子人輪番敬了一圈敬,又對許莫道:“許相公,你從邊界山外面的世界來,還沒到鎮上去過的吧?哪天找個機會,小人帶你去看看。”
許莫也正打算找個機會,到上看一看,順便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治郭慶連。不過眼下有了,他又猶豫起來,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救治郭慶連。因為一旦治好了郭慶連,嬰寧是他夢裡的人,就算整個心靈都是自己塑造出來的。只怕隨著郭慶連的夢醒,也要消失不見了。
聽得周壽的話,倒是正合心意,點頭道:“周壽兄弟有空的話,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的,不麻煩的。”周壽連忙道,“能夠伺候許相公,是小人的福氣。另外,許相公直接叫我周壽或者阿壽好了。”他見許莫出手大方,一出手就是三四兩重的銀子,巴不得找個機會纏著他。
周連生再次喝罵道:“畜生,如果敢帶許相公去賭。老子就打死你這畜生。”
周壽聽了這話,頓時不吭聲了,他生性好賭,之所以攛掇許莫,其目的正是要帶他到郭慶連的中賭上幾圈。
周連生一看他臉上聲色,立時猜出了他的心思,罵了一句,掄起柺杖,又要再打。同桌的有一個是他們周氏一族的族長,和周連生平輩,算得上遠方堂兄弟,一見不是事,急忙勸解道:“連生,有客人在呢,有什麼事情,回頭慢慢再說。”
周連生聽了這話,方不說什麼了。這餐酒吃下來,倒也算是賓主盡歡。吃完酒後,周連生又強行竟許莫留下,住了兩日。他家裡自從周福從山裡帶回金銀之後,房子早就翻蓋了一次,再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