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累點這也是我侄女能幹,會掙錢,將來婆家也不會輕瞧了去。誰想的你現在成了這樣子,到是能幹了,嘴也滑了,和老爺們也敢開玩笑,整個哪像個姑娘家啊!”叔叔望著草兒,滿眼的揪心和無奈。
“叔,您又來了不是,我說了,將來我就算嫁人也要嫁個喜歡我的,不行招個上門女婿,咱有錢怕啥,我可不想做那種伺候公婆、小叔子、小姑子一大家子還要看人眼色,累死累活一輩子也翻不了身的女人!再說我才十一,還小呢!”草兒抱著叔叔的胳膊一邊撒嬌,一邊說。
草兒算不得十分漂亮,但相貌清秀,面板白皙,一雙圓圓的杏仁眼好似會說話般總讓人有親近感,雖然臉上的痦子毀了五分容顏,但一臉膠原蛋白顯露的稚氣配上撒嬌的口氣,叔叔總是招架不住。
“我說李貴兄弟,別的我劉大壯不敢說,這我敢打保票,在咱北城方圓數百里,只要草兒看上誰,我就能把人給你弄來,還叫他這個上門女婿做的心甘情願!”草兒和叔叔的對話聲音本不大,剛巧劉大壯的位置離櫃檯較近,他又是常年習武,耳聰目明,便聽了去,於是翁著嗓子怕人聽不見似的。周圍立刻笑聲一片,還配合著喊道:“劉瘋子這話粗理不粗,我們草兒可是方圓百里的一朵花,瞧上那家可是他們幾輩子修的福分!”
作者有話要說:
☆、被刺字的男人
日子就這麼按部就班的過著,轉眼到了四月。
草兒坐在客棧飯館裡透著門縫望著外面發呆,每年這個季節總是沙塵肆虐,客棧外昏黃一片,幾步之外的大門已經看不清了,草兒早讓大家把所有門窗全部關好,勁風捲著沙塵拼命往門縫裡擠,發出嗚咽般的轟鳴聲。
因為天氣的原因,大家也都歇著。吳媽回屋做針線了,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