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想過自已的錯,從來錯的是別人,永遠對的是她自已。一個妾,從來沒有盡過妾的本份。
你也是你父親嫡親的女兒,兩人一樣的自私自利,行事從來都是自以為是的聰明,父女倆人總是做那種損人又損已的聰明事。你們用力叫吧,哭吧,鬧吧。我希望你們把動靜鬧得越大越好,讓白府人和府城的人,瞧得更明白一些,再把你的和白府女兒們親事都鬧黃。”RS
第二百四十五章 順
葉大美彎腰把白纖蔓拉扯住的裙子,用力的扯出來後,她站起來走到窗邊,伸手把窗子推開,又走至房門口,伸手把門開啟,衝著院子裡的人,吩咐說:“快去把院子門拉開去,你們全候在院子門外去,老爺,姨娘,小姐,覺得這些天鬧得動靜不夠大,想要鬧得大一些。”
院子裡候著的婦人們,她們互相看了看,依舊聽從葉大美的吩咐。她們長了心眼,知道四位主子裡面,只有葉大美能靠得住,那三人都是用人之後,立時丟棄的主子。院子門敞開著,房門敞開著,窗子敞開著,冷風四面吹了進來,吹得房內冷冰冰起來。葉大美完全是一種徹底要撕破臉面的神情,面對房內的三人。她轉回來,站在敞開的窗子面前,她眼光往稍遠處望去,白雪皚皚的雪景,象是第一次真正的映入她的眼簾一樣。
她從遠處那白色的屋脊,瞧向那雪樹的頂尖,再望向近處被雪堆砌顯得高了一些的院牆,她的臉上有了釋然的笑意。一夢多年不醒,一朝醒來,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現實。白纖蔓一臉震驚不相信的神情,瞧了葉大美背影一眼,又轉向自已的生母,從她的眼神裡,得到了明確的提示。“母親,你怎麼了,受驚了,我去為你請大夫回來。”白纖蔓誇張的叫嚷起來,葉大美轉回頭來,冷清清的瞧著她,瞧得白纖蔓吞下後面的叫嚷聲音。
白雅正扯開被女子拉扯住的衣袖,他端正的坐回到主位上,一臉正經的神色瞧著葉大美說:“善言。你是嫡妻嫡母,行事豈能這般的兒戲。天冷。你關了窗子,關了房門,我們一家人坐下來說話吧。”葉大美順從的坐回主位,她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眼光,瞧著站著的兩人,冷笑一聲說:“夫君。你的大道理總是一套又一套,我從來說不過你。這些年來,我只是瞧著你行事,我一直想不清楚,你究竟明不明白,妻妾嫡庶的區別?
我冷眼瞧著你,你是一直嘴上明白妻妾嫡庶的區別。行動上,卻從來沒有明白過的人。一家人。你要我跟一個姨娘是一家人,那你把你的兄嫂又擺在何處?你說得出口,我卻無法容忍下去。”白雅正惱怒得一張臉都紅了起來,葉大美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這般的犀利過,她一直溫順的聽從他的話,從來不曾在人前反駁過他的意思。中年女子同樣是一臉不能置信的神情,她很快的在主位上兩人對視時,快快抬眼望向葉大美。
她很快的低下眉眼下去。她的眉眼深處,湧現出壓不住的笑意。她等了這麼多年,總是快要等到她想要的東西。葉大美用心的去打量對面人的眉目,已然老去的面孔。寫著許多荒唐的往事。眼前的這個人,已經老了。葉大美第一次覺得他是那樣的陌生,陌生得如同她從來不曾真正認識過這個人。從他的額頭瞧向眉頭再慢慢的往下移去,那一雙手,也沒有從前那般的潤澤光滑,想來不會再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葉大美審視的眼神,細細的打量眼前的這個人,望得白雅正心裡生了涼意。一寸又一寸,葉大美的眼神沉寂下去,她再抬眼起來,眼神已如深海般的暗沉起來。白雅正瞧不出她的任何的心思,葉大美瞧他的那一眼,彷彿如一瞬時過了千年一樣,他有些害怕面對這樣心思難辯的葉大美。他想站起來發作一通,卻覺得身邊這人,已經不會在意他的想法。房內,一時靜悄悄起來,各人都想著自已的心事。
白府的主子們,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他們聽見下人們的耳語,白雅正夫妻的正院子門,一年到頭難得敞開一次,而眼下正洞開著,裡面卻沒有傳出這些日子常有的吵嚷聲音。出大事了,白府的主子們,立時心慌起來,這年節將至,可不能讓那些不安份的人,攪混了一府的喜氣。白府的人,一直知道有白纖蔓母女在的地方,從來就不會有真正的安寧。他們這對見不得人,上不檯面的母女,總會憑仗著白雅正的割愛,想一些法子出來,鬧一些事情,引起別人的注意。
白府適齡的女子,今年都已經訂下親事,只有白纖蔓還高不成低不就,未曾訂下親事。白府主子們,從石家傳出來不娶庶女那訊息,他們大約是明白石家這一族的人,旁支在親事上面,也許有機會會娶白府合適條件的女子,但是他們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