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點頭,對他說:“能有時間陪我一起吃晚飯,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會不會耽擱政事?”
他搖了搖頭,又攬我入懷說:“從即刻起,我決定暫時放下政事,好好在你宮裡休息一下。”
其實我也覺得他最近真是辛苦,也該讓自己放鬆一晚上了。我在他懷中小聲說道:“你懂得休息最好不過了,否則病倒了可是沒人替得了你的班。”
他難以掩飾笑意地問道:“生病是個不錯的提議。依你之見,我該生什麼病好呢?”
我驚訝地抬起頭看著他,他這是開什麼玩笑?可是我卻在他的雙眼中看到了認真的神情。
他將腦袋輕輕靠近,抵住我的額頭,又問了一遍:“你不是醫術高超嗎?給我找個病因吧。”
我這次是徹底無頭緒了,根本猜不透他究竟意欲為何,但是我卻不得不回答他道:“夏天最容易得的病就是中署。”
他繼續問道:“可是今日你治過的那種病?”
我點了點頭,他輕輕的“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接下來,最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居然在我宮裡一連住了三天,一步也不曾踏出過房門,甚至連早朝都不上,所有政事都不管不顧;每天就是埋首翻閱一堆史書文獻中,還書寫了許多長篇的我根本看不懂的滿文。他這‘稍微一休息’,居然成了對政務的完全撒手。
他如此反常的表現自然是在皇宮之內一天掀翻一個高潮。
第一天是哲哲與布木布泰聽說他‘中署’未能上朝,特意來我宮中探望。
他留在內臥室裝睡,卻將我推了出去應對她們,他要我將‘病情’據實以告,然後打發哲哲與布木布泰安心回去。我自然知道他根本沒病,但也只能遵照他的吩咐辦事。
第二天是葛婭,葉赫納拉氏等其他的側妃,以及阿巴泰,多爾袞,多鐸,濟爾哈朗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