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震。
之前她不還對他冷淡的就像是不認識他一樣麼?為什麼突然之間就這麼主動了?以前都沒見她有過此舉啊
竹苓頭一下下了狠力,後頭倒是變得輕柔了起來。
她回憶著蘇半夏那本《春宮集》內的畫面,開始細細的啃咬著他的唇了。
《春宮集》是她早就看過的書,但也是隻有理論經驗罷了,這麼理論聯絡實際的,倒是頭一回。所以無怪乎還顯青澀了。
陸卿言是個男人,雖然現在他還臥床養病身子有些虛,也不能改變他是男人這一事實。當一個男的被一個女的撲倒在床,又咬又親那小手還時不時胡亂掃上幾下,是個男人都忍不住的吧?何況對方還是個自己頗為上心的女人。
所以,沒過多久,竹苓便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喘息變得粗重了起來。並且還有樣漸漸硬、挺的灼熱,頂在了自己腰際。
想到箇中緣由,她雙頰浮起層紅暈,胭脂般的顏色,紅豔的賽過三月桃李。
他他居然
竹苓略略偏頭,離開了他些許。嘴上火燒火燎的,估計是剛才太大力的緣故。可是她卻彷彿感覺不到那疼痛一般,緊緊咬著唇不說話。
這麼直接的表露出對她的需求毫無掩飾。直白的讓她讓她全身都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陸卿言的喘息有些不勻,眸色相比往日也暗沉的多。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身上軟軟趴著的她流露出的驚惶與不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她既然不願說破,那便隨她去吧
但是
他輕輕撫著她綿軟的後背,聲音因情、欲而顯得有些沙啞:“苓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嘶”陸卿言摸著自己被咬的右頰,低頭看她。
她這是怎的無緣無故咬人?
“姐姐在做什麼自然是知道!”她杏眸有些氤氳,看上去霧濛濛的,水潤一片。如此半是羞惱的道出,沒半分平日的刁鑽痞氣,倒是把風情萬種落個十足。
陸卿言鳳目透徹,此時雖因情、欲而幽深暗沉了起來,但並不能影響看透她內心的不安與害怕。
既然不想,為何要勉強自己?
他低低嘆了口氣,拍拍她的肩示意她起來。
他這本是不想她受委屈,但竹苓卻誤認為是他嫌棄她。
就算是她送上門,他也不要?竹苓這麼想著,骨子裡那份逆反的心理又開始作祟了。
不願意?那就偏偏不讓你如意!
她發狠了。一把扯下陸卿言早已鬆散的內衫,看著那如玉般溫潤瑩白的肌膚,她閉眼,湊上去輕輕舔、弄了起來。
舌尖輕顫,乖乖附於眼瞼處的長睫也因為緊張害羞而飛快的撲閃著。似點非點的感覺猶如貓爪撓心,何況又是那麼敏感的地方。
陸卿言被她那麼胡摸亂舔的,再好的脾性也被她給磨光了。將她整個身子往前移近一步,他吻上那在眼前不住晃悠的紅腫唇瓣,再抱著她翻了個身,成功的改變的體位。
視線忽然好一陣晃動,等她回過神之際,自己已經被反壓在他身下了。
被褥溫軟,還留有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竹葉清香,沁和綿軟,就如他本人一般。
不如竹苓那隻會親咬的吻,陸卿言的吻明顯更具征服性。纏繞上那不知所措不停躲閃著的舌,他嚥下那一陣陣的嗚咽,開始強勢的攻城略地。
輕薄的紗裙在空中飄飛了一陣,輕飄飄的落了地,附在其他衣物上。層層疊疊的紗幔早已放下,裡面是另一個天地。
衣下美好盡收眼底,陸卿言有些著迷的深深吻著竹苓,大手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竹苓早就羞得抬不起頭。她腦子裡亂轟轟的,不住發出嗡嗡嗡的轟鳴聲,就像是置身於海底一般,再聽不到任何聲音。
細密纏綿的吻如雨般紛紛揚揚落下,她身子酥軟沒有一絲氣力,抓著身下被褥的手也只是鬆鬆握著,就算是再怎麼用力緊攥,看起來也跟一碰就會鬆開般無力。
當陸卿言貫穿她的那剎那,她就覺得呼吸猛地一窒,差點沒暈過去。
很疼真的很疼就像是身體被撕扯成了兩半,每一寸肌理都帶著蝕骨的刺痛。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血脈正在飽脹,就好像下一秒便會爆裂一般。
她的臉瞬間蒼白了下來,已失去血色的菱唇不住張合,卻如同被什麼東西哽住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好疼出出去
她胡亂甩著身子,眸中也不復之前的迷醉氤氳。不斷有晶瑩的淚滴滑落,她尾音帶泣,意圖明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