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地方,只是多流了點血,才會暈倒。躺床上休養了兩天,已基本無大礙了。到了第三天夜裡,我被兩個黑衣人直接推上了一輛馬車,,就在我想大叫罵人的時候,發現他竟坐在裡面。
馬車動了起來。我在他對面坐下,閉上眼睛假寐,決定不睬他。
過了許久,他的聲音響起,竟沒有之前那麼寒氣逼人了。
“你不問我要帶你去哪兒?”
我眼皮都未抬地答道:“我問了,你就會說嗎?”
“呵呵。。。”他居然笑了起來。
“也許我會告訴你。”
我睜開眼睛看向他,今天吃錯藥了?還有心情和我聊天?
“你是誰?”我撇撇嘴,懶懶地問道。
“覺冥…”
這是名字?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竟然這麼爽快地就回答了我?
“你能放了我嗎?”我試探性地問。
“不能!”
“為什麼?我沒得罪你吧,也沒欠你錢,你肯定搞錯人了!”
“你對我還有用處。”
我不解地看著他。
“你想讓我做什麼?”
“去找本書。”
找書?我更加疑惑了。抓了我竟是要我幫他找書?
“什麼書?”
“一本只有你找得到的書。”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是什麼書?”
我怎麼覺得我的嘴角在抽搐。
“是。”
拜託!都不知道是什麼書,怎麼找啊?
“你這麼厲害都不知道的書,像我這樣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找得到?”
“只有你能找到。”
“為什麼?”
瞥了一眼一臉茫然的我,他伸出手指,指了指我的右腳。
“你是說,因為我那個胎記?”
他輕輕點了點頭。
太扯淡了吧。我的胎記招誰惹誰了?況且還在腳底。憑一胎記就讓我去找什麼很奇怪的書,會不會太武斷了?
“那個是不是找完了書,你就能放了我?”
他不冷不熱地又看了我一眼,然後淡淡開口。
“不能。”
什麼?幫他找了書,還不能放我走?那我找什麼找?我的手已在袖口裡握成了拳,真恨不得往他臉上打上一拳。
似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憤懣,他微挑起眉,眼中閃出一絲危險的光。
“你沒的選擇,你已經中了我的穿腸散,天下除我之外,無人能解。若不定期服用解藥,不出三日,必會七竅流血而死。”
我的臉瞬間煞白,他居然偷偷對我用了毒藥?還是無人可解的毒藥?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我緊盯著他,一字一句地開口:
“你要我怎麼做?
“你只需把我要的書找來,其餘的,我會再告訴你。等所有的事情辦完,我自會幫你解毒。”
看來真沒的選了,我頹然地靠在車壁上,腦中亂亂的。軒澈,你現在還好嗎?是否已經安全離開上京了?知道我被人挾持了嗎?會急著來救我嗎?真的好想看見你。
18。…前路漫漫
馬車行了三天,終於在傍晚十分停了下來。
我鑽出馬車,迎面吹來的冷風使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覺得是條大河?
覺冥已經先我一步出了馬車,此刻正站在水邊,四處環視,像是在找什麼。過了片刻,轉頭吩咐了一個手下幾句話,那個人就向遠處一艘停靠在岸邊的小船跑去了。又過了一會兒,那人回來向他彙報了什麼,無奈我離得太遠,只隱約聽見“水急風大”什麼的。然後覺冥向我這邊走過來,冷冷地宣佈道:“今晚夜宿於此,明日一早再出發!”
住在這?我看了看四周,都沒有村莊的樣子,難道他的意思是露宿?這麼冷的天,會凍死人的!三天來,我們一直是沿著官道走的,雖然我一直疑惑,綁架犯怎麼可以這麼光明正大地到處亂晃,可吃住卻也沒虧待我。但今天突然說要露宿,這可是天上地下的區別啊!想及此,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似是猜出我心中所想,覺冥瞥了我一眼後不冷不熱地開口:
“你待會兒可以睡到車裡去。”
這還用你說?我瞪了他一眼,裹緊身上的披風,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坐了下來。現在快到嚴冬了吧,寒冷的西北風呼呼地灌進衣服裡,我只得把自己縮成一團,裹得更緊。過了一會兒,覺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