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手下就抱來了一堆幹樹枝生起了火,藉著火的溫暖,我身上的寒氣總算緩和了些。我看著覺冥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紅色的火光把他一直陰戾的臉龐照得緩和了些,現在仔細看看,他其實長得很不錯。
“看什麼?”
冷冷的聲音響起,同時,有樣東西準確地掉進了我的懷裡。我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是個小包裹。開啟後,發現是兩個饅頭。抬頭看向覺冥,他已經開始吃了。可是,怎麼有人吃饅頭都吃得那麼優雅?我不可思議地盯著他。
“你看夠了沒?”
他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其中似乎已有了怒火。
真是個陰晴不定的怪胎。我撇撇嘴,移開了視線,沒好氣地開口:
“沒水我吃不下。”
覺冥皺了下眉,看了看手上的水袋,然後輕輕一拋,水袋就掉進了我懷裡。我也決定不再睬他,開啟水袋,剛想喝,發現味道不對。
“怎麼是酒?”
“只有這個。”他冷冷瞥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勸你最好喝點,至少還能去去寒。”
我鬱悶地看了看水袋,又看了看兩個乾癟癟的饅頭。算了,將就一下吧,最多又是喝醉,那樣倒也能一覺睡到天亮。想到這,我也就不再猶豫了。
吃完東西,我早早爬進了馬車裡,因為頭已經開始暈了。進到車內,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往車裡一躺,蜷著身子倒頭就睡。大概是喝過酒的關係,身上倒是異常暖和。於是一覺到了第二天。
當我睜開沉重的眼皮,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
這溫暖的體溫,堅硬的胸膛,再加上我緊緊環在哪兒的兩隻手,怎麼看都是在誰的懷裡。
微微抬頭,正好對上一雙深褐色的眼眸,而此刻那雙褐色眼眸中的戲謔不溢言表。
“啊…”我尖叫出聲,象被燙到了似的,立馬鬆開了環在覺冥腰上的雙手,跌坐在一邊,手指顫顫悠悠地指著他,出口的聲音也已經斷斷續續不成句了。
“你你這個色狼!”
覺冥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滿臉鄙夷,聲音也滿含諷刺。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爬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