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一聲,手中一重抽出來的那一剎那,狼肚子裡頭的腸子內臟也都被擠了出來,那狼終於沒了氣息,放開了龍澤明澈的脖子。
熱血噴湧,濃烈的血腥味吸引了更多的野獸前來瓜分這絕好的美食。
“紫陽,走!”
南宮宸望見了雲拂曉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對著外頭的紫陽吩咐道。
只聽見“駕”的一聲,馬車便飛一般的賓士在陰幽地小道之上,南宮宸緊了緊懷中的雲拂曉,輕聲問道。
“怕了?”
“沒什麼。”
雲拂曉從南宮宸的懷中抬起了頭,冷漠的回道。
“只是血腥味太重,刺鼻的難受。”
“那就躺一會兒。”
南宮宸笑得像是得逞了的狐狸一般,讓雲拂曉望著自己的胸口,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摸著她披散下來的秀髮。
“不過,看來龍似乎也中了你的婆羅香?”
馬車之中很靜很靜,忽然南宮宸開口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對著雲拂曉說話。
“他那根木頭若是不給他下點猛藥,翎兒就要等他一輩子了。”
雲拂曉說到這裡的時候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似乎很是生氣龍這樣一個身披戰功的將軍竟然會被一個小小的劉家小姐耍得團團轉。
“唉,什麼時候有人能給本王下點猛藥呢?”
南宮宸嘆了一口氣,望著懷中的小美人兒,彷彿是一隻渴望的獸,委屈而又貪婪的望著懷中的人兒。
“你還需要猛藥?”
躺在南宮宸的懷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雲拂曉一想到眼前這傢伙的主動和龍的簡直是兩個極端,便不由的頭疼。
“夫人都許久沒有陪著本王了,若是在沒有些猛藥,夫妻間的感情都要淡了。”
南宮宸將頭埋在雲拂曉的頸窩裡頭,滿臉委屈的看著那人,溫熱的氣息鋪散在敏感的頸間,惹得那人一身戰慄,險些從他的懷中落下來,急忙勾住南宮宸的脖子,卻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靠近了些。
“原來夫人也是這樣想的。”
南宮宸抬起頭,望著頗有些手足無措的臉紅小女人笑得格外邪肆。
雲拂曉還沒來得及接話,只覺得雙肩一涼,束在腰間的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那人的手中。
“你!當真是作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雲拂曉雙頰緋紅,眸光浮動,如春水般濃稠悠悠的蕩在人心中,就連說出的話音也帶著嬌媚慵懶,叫人覺得並非推諉,倒像是邀寵一般。
“沒有旁的人,你怕什麼。再者你同我之間本是夫妻,怎麼每次都要這般悄悄竊竊的,叫我好生難受。”
“你嗯”
雲拂曉還想說些什麼,摟著她細腰的那人早已經一個翻身,將她鎖在了身下,一口咬在她裸露的雪肩,牙齒細細的磨著,唇舌不斷的遊走,落下一朵朵綻開的紅梅。
雲拂曉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整個人便已經酥在了南宮宸的懷中,眉目間煙波婉轉,流動著細細春水,將她清醒的神智也漸漸攪成了一灘稀泥。
“曉曉,你什麼時候才能單單隻屬於我一個,你在外頭總免不了嘔心瀝血,我看著心疼,也看著寂寥。”
流連綿軟玉-峰之間,恨不得將那雪肌一寸一寸的融化了侵入骨血,喑啞低沉的聲音傳進雲拂曉的耳中,削瘦的身子微微一顫。
的確,這些日子一來,她一直顧著自己的事情以至於冷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只是,她有她的責任,也有她的仇恨,有些怨恨並不是一句仁慈原諒就能輕易化解的!雲拂曉迫著自己恢復些神智,然而在下一輪的攻擊之中卻又輕易退潰。
“嗯宸宸”
“我在,愛我,說愛我。”
玉龍不斷地摩挲著雙腿間最嬌嫩的肌膚,身下的人已經嚶嚶成泣,淚眼迷濛的望著自己,那不斷戰慄蜷縮卻又被緊緊制住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已然漸漸顯出玫瑰色。
南宮宸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滾燙得叫囂著衝向下腹,那器物愈發腫脹,紫青色的脈絡也漸漸清晰起來,只等著身下的女子告饒,嬌囀出那一句“愛你”。
“嗚嗚宸宸好難受”
“說愛我,說了就不難受了。”
低聲磁性的誘哄著,彷彿是教引著她一同墜入地獄的惡魔之音,攝取她的魂靈將她在亦沉亦浮之中進入他設下的圈套。
“愛你我愛你宸”
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