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一般,一邊戰慄著,一邊不由自主的勾著那人的脖頸,挺著腰將頭埋進他的胸口汲取些慰藉。
“曉曉,真乖。”
感覺到身下小人兒的主動貼近,南宮宸的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滿足的笑容,隨即挺身上前。隨著一聲滿足的喟嘆,進入了那溫暖的甬道之中,尋求最和諧的慰藉。
馬車轆轆,輕微的顛簸掩蓋了馬車之中的律動,可以隱忍的聲音和低吟雖然不是一道薄薄的車簾能夠掩蓋,然而車外駕車之人都自覺地裝聾作啞,一味專心趕車。
“可累壞了?小睡一下,不久就到了。”
替她清理好凌亂的錦裳,南宮宸又將嬌喘微微無限困頓的人兒再次摟進了懷中,柔聲寵溺道。
雲拂曉白了南宮宸一眼,轉過頭去,聞到了南宮宸身上熟悉的味道,緩緩地閉上了眼正要睡著去,卻聽見紫陽在外頭的聲音。
“主子,瑜妃求見您最後一面。”
紫陽的聲音很低,然而還是將迷迷糊糊的雲拂曉吵醒了。
見雲拂曉抬起頭來,南宮宸不悅的揮手讓紫陽下去,摸著雲拂曉的頭柔聲道。
“再睡一會兒,很快就到了。”
“你不去見她最後一面?”
雲拂曉外頭望著南宮宸嘆了一口氣,瑜妃在大晉已經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如今赤珠已經招了瑜妃一直在用避子湯的事情,也招了雲拂曉身上的藥粉是瑜妃命人乾的,就連繪雲殿也查到了墮胎藥的藥粉。
南宮絕雖然沒有殺瑜妃,但是卻給了她最慘烈的懲罰,讓她在這幽幽深宮之中慢慢老去,再也不能走出自己的繪雲殿一步。然而此時天皇願意娶瑜妃,對於瑜妃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你打算怎麼辦?”
雲拂曉自然知道瑜妃心中所想的是什麼,只是此事是南宮宸一手促成的,他又怎麼會在幫她。
“有些人不是她想要見就能見的。”
想到瑜妃對雲拂曉做的那些事情,南宮宸的周身散發出凌冽的殺意,就算是雲拂曉也有些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
良久之後,雲拂曉才輕聲道。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去見她一面吧。”
“我派紫陽陪你去。”
南宮宸雖然並不願意讓雲拂曉再見到瑜妃,但是還點點頭派紫陽前去保護。
晦月,孤星,幽風,紅燭搖曳的繪雲殿之中,空無一人,就在事情敗露的那一刻,南宮絕便已經下令誅殺繪雲殿所有宮女,只留下綠珠一個人陪在瑜妃的身邊,然而到底是監視還是陪伴便是仁者見仁了。
“綠珠,這一邊的頭髮還沒有梳上去。”
以為南宮宸必然會前來看自己最後一眼,抱著最後的希望,瑜妃坐在梳妝鏡前,小心翼翼的梳著自己的頭髮,雖然所有的金銀首飾都已經被收走了,就連胭脂水粉也是好不容易才討要來的宮女用的青黛。
然而瑜妃不愧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只消稍稍打理便是一個絕色傾城的美人。
“瑜妃娘娘,寧王不會來了。”
雲拂曉看了良久,終於走進了寢殿之中冷聲道。
“怎麼是你!”
瑜妃聽到了雲拂曉的聲音霍得從梳妝鏡前站了起來,目眥決裂的望著眼前這個風華依舊的少女,眼角的餘光瞥見稜花銅鏡之中的自己異樣的憔悴,就算是上了妝依舊能感覺到微黃的臉。
“寧王不想見你,我便來送送你。”
雲拂曉淡淡的回道,望了一樣空曠的寢殿,記得那個時候,初次前來這裡頭黃金滿屋,寶石綴地,是何等的奢華榮耀,然而時至今日早已經人走茶涼,只餘下幽冷的白玉地磚不能被帶走。
“你胡說!必定是你,必定是你在寧王面前又說了些什麼,才讓他會恨我至此!”
瑜妃再也不能忍受的伸出纖長的食指,指著雲拂曉怒吼道。
“我從來都沒有對寧王說些什麼過,你多想了。”
雲拂曉斂了斂眸,緩緩地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只見裡頭僅僅只有去年的茶渣和冰冷的陳水便知道如今瑜妃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哼!休要在我的面前裝什麼好人,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
瑜妃冷笑著,鋒利的眸光射向雲拂曉,若是此時她的目光能凝成實質,恐怕雲拂曉已經被她射穿成了刺蝟。
聽了這話,雲拂曉不由得笑著搖搖頭。
“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點我知道,他也知道。”
說完抬起頭,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