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有一日他不願意同自己玩了,那等待著她的結果就是被他吃-拆-入-腹!
怎麼辦?
她到底該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讓他得逞不成?
誠然,雲拂曉承認自己對於雲錦容的觸碰並不反感。
可是,可是她現在到底還只有十三歲,還未及笄,還未出嫁。
這些日子的相處,讓她漸漸的也對雲錦容有了好感。
若是一定要選擇一個人,那麼她願意將自己給雲錦容,可是,她的願意是凌駕在大婚禮成的基礎上。
而不是在一個不見生靈的詭秘竹林之中!
感覺到了雲拂曉思想的遊離,雲錦容危險的眯起了眼,愈發快速的攻城略地,幾乎要將雲拂曉吃拆入腹。
馬車之中的空氣都帶著一絲狂-亂的曖-昧,感覺到了懷中的人兒的喘-息,見她難受的皺起了眉頭,雲錦容這才輕輕鬆開她,兩人口中卻還藕斷絲連著半透明的銀絲。
“放”
雲拂曉終於能夠正常的呼吸了,微喘了幾聲,然而在她甫開口想要說話的時候,溫熱的薄唇再一次壓下來。
洶湧如潮水般的情-愫鋪天蓋地襲來,在短短的一息間將她的思緒攪成一灘爛泥。
雲錦容倏地俯身,薄唇掃過白晢的頸間,引出陣陣顫慄的疙瘩,然後,落在鎖骨處,舔-咬著,難以言喻的刺-激感讓她全身又酥又麻,小手只好緊抓著身下的鵝羽軟墊。
不安分的大手沿著秀美的頰邊掃向肩膀,隔著衣衫,撩-撥著線條姣好的渾圓,滑過小腹,暖熱的掌心撩開衣衫,探進去,輕撫著她,惹出喉間的呻-吟。
只見裹著身子的披風被一扯,丟棄在了一旁,雲拂曉張唇輕呼。
感覺到失去了披風之後外界的寒冷,白皙的猶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泛起了一點一點的雞皮疙瘩,整個身子也輕微的戰-慄起來。
炙熱的大手移向前,捧住一盈柔軟,雲拂曉本能地想伸手推拒,下一刻,卻已經被雲錦容已張唇含住,快感如觸電般泛遍全身,小手變得虛軟無力。
雲拂曉眯起眼,無助地望著雲錦容抬頭間的一抹戲謔的笑意。
他無所顧忌的挑-逗著,像燃點火種一樣,在她身上種下一顆一顆的樹莓,害她愈來愈熱。
她想伸手遮著胸前的春-光,手腕卻被擒獲,按在床邊。
“三哥不不要在這裡”
雲拂曉微喘著呻-吟了一聲,沒有想到自己的聲音竟然會變得這樣的柔-媚-無-力,然而云拂曉還來不及多想,就被淹沒在了接下來的狂潮之中。
“叫我錦容,叫了我就暫且放過你。”
雲錦容忽然停了下來,邪肆的鳳眸微眯,調-笑地看著眼前這個面色潮紅,顯然已經沉淪在了他身下的小女人。
他不喜歡,甚至是討厭聽到她叫他“三哥”。
似乎這兩個字是一條橫亙在他和她之間的萬丈深淵,走出一步都是枉然。
他要她!
他這一輩子只要她一個人,更何況他們之間並沒有那所謂的“血緣”。
因而他也絕不會讓這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
雲拂曉半眯著眼,有些難受的扭動了下,蹭的雲錦容體內的邪火愈發旺盛,要不是強大的自制力,恐怕他現在在馬車之上就要將這個小女人給辦了。
“錦錦容”
雲拂曉紅著臉,輕聲地嚅囁著,湊近雲錦容的耳邊,彷彿是情人之間的愛語。
雲錦容的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剛想要說什麼,卻聽見外頭響起了鋤藥小心翼翼的聲音。
“主子,已經到了。”
鋤藥身上是有功夫的,裡頭髮生的事情他有怎麼會聽不見,然而馬車已經聽了好一會兒,裡頭的人都出來迎接了。
這些人的功力可是勝於自己幾十倍,又怎麼會不知道里頭髮生的事情。
想到這裡,鋤藥還是咳嗽了一聲,“好心”的打擾了他家主子的“好事”。
“出去吧。”
玄梓君抬頭吻了吻雲拂曉迷離的眼,笑著將她帶了起來,伸手撈起遺落在地上的披風,再一次將她緊緊地裹了起來,摟在懷中,這才掀起簾子抱著雲拂曉走下馬車。
雲拂曉從披風之中探出腦袋來,望見眼前這一座宮殿一般的工事只是,一瞬間驚得說不出話來。
九凝山中竟然有這樣的殿宇!
然而當看見閭門之上紅底漆金的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