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這樣以來,人民軍的傷亡也減少的很多。
悍馬車上的強光燈開始進攻的時候,就全部開啟,許多日軍被黑夜中突然出現的強化照得根本什麼都看不到,眼中只是白茫茫的一片,就在在他們還沒有反映過來,重機槍的子彈就掃過他們的身體,帶著不甘的怨氣,魂歸他鄉。
等到部隊完全消滅了攔路的日軍,白川義則帶著大部隊已經遠去,在行軍隊伍的白川義則剛剛開始聽到槍炮聲心裡緊了緊。過了不到一個小時,槍聲就停了,到現在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他知道自己的防禦部隊已經全完了,實在是太快了,幾千人的聯隊,連對方一個小時都擋不住。這樣的部隊要是再來幾萬人,那自己怎麼和他們打,難道帝國士兵已經完全落後支那了嗎?
此時的陳福欽就站在日軍的防禦陣地上,此時的將士都在清理戰場,不管是死是活,只要是身體完整的日軍,腦袋上全部被補了一槍,這是之前的教訓。之前陳紹就向陳福欽等人說了關於日軍傷兵的處理方法,到現在陳福欽才理解到陳紹的用意。就剛剛的戰鬥中,三十幾個士兵就死在日軍的傷兵和裝死的日軍手上,比進攻時的傷亡還大。這讓所有的指戰員都一種極度憤怒的感覺,這樣的傷亡對士兵來說,完全是一種恥辱。這個事件導致以後只要是對日戰爭,人民軍根本沒有一個傷兵俘虜,日本傷兵在人民軍的眼裡,就是死人一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送給那些傷兵一顆小金豆。
這時候,陳福欽身邊的一個通訊兵後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