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便該無時不刻纏著她,不該期望她能有一日記起自己,我該出現她的每一日,讓她不用想起,便知我的存在。
我明白的太晚,是否還能有機會?
突有一日,日耀國王君鄭重宣佈了太子殿下君不悔的女子身份,更是言明,太子殿下,永不嫁人。
我心中驚喜,莫非不悔回了日耀國,不然,何以日耀國王君會突然宣佈此事。
不日,便打算去日耀國查探,是否是不悔已經回來了。
卻不想,琅月國的請婚書迅疾傳來,琅月太子流尊偌湮,願意請婚入贅。
流尊偌湮?
偌湮,竟是琅月國的太子,他請婚入贅,他與不悔?
我心中震驚歸震驚,卻更是有些急切。
即刻趕往日耀國,想見見不悔。
日耀國王宮守衛將我攔住,因我根本沒打著聖天國王室的旗號,不過是單槍匹馬就等不及地過來了。
“來者何人?”侍衛面無表情地詢問。
“聖天國,離觴。”我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侍衛上下掃了我一眼,知道我是誰了,便再問了一句:“不知聖天國九親王前來,所為何事?”
“請婚入贅”我脫口而出。
侍衛楞了一下,吸了口氣,然後驚慌地轉身:“請稍等,我去請王君來,不,我去請殿下來。”
顯然,他剛才在猶豫是該直接領著我進去,還是去問過誰的意思,再定。
琅月國已經傳來了請婚書,而下又來了一個我,我沒有請婚書,我只帶著自己前來,想親自去向不悔提。
我不知不悔會給我何種答覆,可是我下定決心,不再等她有朝一日能記起我,我要儘自己的全力,時刻能在她的身側,讓她不用想起,便能知道,我,離觴,就在她的身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