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若論因緣,我與她實屬欠缺,那麼多次,我都無法在她的身邊,有時機的鑄就,有我自己的因素。
若論實力,我一路追趕,卻總也追她不及,我曾想足夠站在她身邊便就好了,原來,我從一開始,便錯了,她要的不是一個剛好夠格站在她身旁的人,我於她,真的毫無用處。
所以,君不悔從我視線中消失的那刻,在赫利茲學院,我突然知曉她已離開一個人去歷練的那刻,我知道自己最初的想法和決定便全部都是錯誤。
若我愛她,怎甘心只待在她身旁,怎甘心只能恰好趕上她的腳步?
她去哪兒,能記得帶上自己便好,這是我的心願,卻不是不悔的,我從前不曾明白。
我想錯了,不悔她從來便不需要有人跟在她的身後,她不需要我,也不會記得有我,我一開始接近她和喜愛她的方式,便就是錯誤的開端,我卻不曾識得。
她跨出的每一步,都是一大步,常人難以企及,我卻以為我的腳步能夠跟上她,或者,她還會等我。
我只知道她曾經出現在我面前,卻不曾瞭解她更多,以至於我失去了她的蹤跡,失去了她的訊息,失去了她的一切。
君不悔何嘗會等待什麼人?
何嘗會記得再起步前,再稍待身後的什麼人?
何嘗會記得,還有一個我,想要無時不刻地在她的身邊?
我從來只是想著自己所要的,卻都沒有好好去了解過,她需要什麼。
是的,她走得如此迅速,我追不到她的蹤跡,如她突然撞入我的生命,一切,都是那麼急促。
正因為每一次的突然,我才如此慌張,卻終究,又一次與她擦身而過。
不悔沒有回到西里西亞學院,她不知去了哪裡,所有人都不知,但我知道,偌湮和鎏傾也一同不見了。
我早便該無時不刻纏著她,不該期望她能有一日記起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