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受宇航靈的控制。
我的同事發現變性宇航靈原來就藏在薄薄的肉色可見的墊片裡,墊片隱約貼在他的大腿內側。一般人無論如何是看不到這張墊片,只能憑觸覺才能感覺到它的存在,甚至要用小刀才能證明它確實存在。
大功告成以後,羅格·克靈頓如釋重負,眉開眼笑,半瘋半癲地拼命抓住我的衣領:“用了什麼神丹妙藥才抓到那個罪犯?”
我脫離了他的鐵掌,簡略地回答:“三個人中有一個人正偽裝服過宇航靈後的麻木神態,我看準這個關鍵點,對他們說‘“嗯,有關姑娘的事,明白嗎?’其中兩個人不可能做出反應,因為他們真的服用了宇航靈,而凡露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汗珠也從他的前額涔透出來。我導演了一幕相當成功的戲劇表演,他會情不自禁地有所反應,因此我就可以斷定他沒有服用宇航靈。完了,可以讓我走了?”
羅格鬆開手,我差點向後倒下。我獲准離開,真怕他再找個什麼理由留駐我。然而,我還是轉回來。
“喂。羅格。”我問,”能否答應給我一張一千美圓的信用券,不要備案在錄——作為宇宙警察局對我工作的報酬。”
我感到現在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羅格由於剛從大禍臨頭的恐怖中擺脫出來而近於發瘋,他對我感激不盡。
果然,他直爽地說:“可以,馬克斯,那有什麼關係,就是你需要一萬美圓的信用券,我也會給你的。”
“一言為定,”我邊說邊抓住他,使他不致懊悔而變卦,”我要,給我。”
他填寫了一張一萬美圓的宇宙警察局的信用券,憑此可以在銀河系的任何地方兌現。他笑逐顏開地遞給我,
你們可以想象到,當我接過信用券時,更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
至於羅格是如何試圖解釋這種違反制度的交易,這與我無關。關鍵在於我用不著向希爾達解釋這筆錢的來龍去脈,我走進電視電話室,打電話給福分那,這時已經很晚了。直到走進她的房間,我才敢向她托出我的秘密。如果她這時仍然沒有人與她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