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2 / 4)

笑意,半夏功成身退,繼續到牆角去做隱形人。夏初很是納悶,悄悄的問:“咦?她平常不是一副巴不得咱們公子死了才好的架勢,怎地今日這般反常?”

半夏瞥了自己的接班人一眼。心道。

小樣,你還早著呢。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別看錢家的小娘子表面上對任何人都比對咱家公子態度好,其實那不過是出於禮貌,在裝相罷了。對待越在乎的人,她表面上反倒越是反著來,其實心裡在乎這呢。瞧,這不就試出來了?

問他為何這般清楚?

恨鐵不成鋼的敲腦袋:讀書啊讀書,公子整日要我們去讀書,你都幹嘛去了?打混和他們鬥蛐蛐去了吧?

咦?你問他讀的什麼書?

這個穿越之牙婆生存記事算不算?

錢多多可不知他們那些貓膩,只是擔憂林小五的傷情,道:“我那裡新的了好的虎骨酒,都說對傷勢有效。等回去你叫夏初拿去,每日晚間搓在傷處,許能好些。”

其實虎骨酒哪裡會立時就得。這還是三年前小五剛走沒多久,她隨柳大娘在外地躲藏,無意中從山中一獵戶家裡發現,重金買下。這幾年東奔西走,直到搬進京裡,也沒忘記帶著。

大約潛意識裡,還記著他發作起來,痛的汗如雨下的難過罷。

於無聲處勝有聲

三皇子打圓場,道原來是錢多多生辰,他並不知,匆忙間也沒得準備禮物,只是拉著不許走,吩咐廚下整治出好酒好菜,要不醉不歸。

錢多多和小五都無奈,虧得她這些年練出了酒量,卻也不怕。果然一席酒飲到傍晚,小五和三皇子都醉了,她卻眼神明亮的緊。夏初奉命送她歸家,路上好奇怎地旁人都醉了,她還清醒?

須知公子和三皇子都是千杯不醉的高人。

她笑道自己從小是酒罈子裡泡大的,這點陣仗須不放在眼中。

夏初只哼氣道她吹牛。

孔近東和王熙再次在林府門前失望而歸。望著威武的兩尊石獅子和雖滿面堆笑其實眼神不屑的守門下人,胸腹間陣陣憋氣。悶聲道:

“有勞孔兄陪著我受冷遇了。”

孔近東搖頭,看著高不可攀的門戶,道:“小五他斷不是嫌貧愛富不理貧賤之交的勢力人。想必是門子嫌咱們給的禮太輕,不肯好生通報。”

王熙冷笑:“若說我得罪了林大公子,他不肯見我便罷,何故將孔兄也拒之門外?分明就是一朝富貴,得忘故交!”

又悶聲不解:“我卻不知哪裡曾得罪過他,繞的不放過我!”

他秋闈落榜,倒也沒太多遺憾,自己平日在讀書上用了多少力氣是心中有數的。雖在兩可之間,名落孫山,倒也在情理之中。然而眼看就到了金秋大舉,無論是爹孃還是寄居的伯父都要他再次試。這些日子被伯父悶在家中,成日苦讀。

王熙心中其實更向往打馬沙場的暢快,偷偷的要去報名武舉。誰料根本不成,託了關係的人連連搖頭,道是不知他得罪了何方神聖,竟連報名也是不許的。他正納罕,於朝中為官的伯父黑著臉回家,將他叫到書房。披頭就問可認識林府大公子?

他和孔近東同在京師,難得有家鄉故友,倒比往年走的更近。自然知道這位新鮮出爐的林府大公子就是當年和孔近東在一個院子裡住了三年的林小五。

將此處原委一講,伯父連連搖頭:“你倒是如何得罪了這位貴人!”

他驚詫。自己和他連面都不曾見過。何來得罪之說?

伯父見他果然是不知的,這才講出。原來他早打聽的,上次秋闈不中,雖他的學問欠缺了些,但伯父其實是託了關係使了銀子的,不能榜眼探花,中個三甲及第還是沒差的。誰料臨時出了岔子,伯父打聽良久,才得知竟是當朝三皇子發了話。

三皇子是皇后嫡子,蘇家外孫,誰敢徇私?竟連通風報信都不給他一絲。

伯父得知後,也不敢聲張。一來擔心驚動了三皇子,二來怕打擊了他的積極性。只在私下暗地查訪,又屢屢向三皇子那方表示誠意,最終打動了三皇子的某位親近清客,偷偷告訴了他原委。

三皇子倒是對他王家沒有異議,只是王熙似乎得罪了林家大公子,放出話去,不許他高中呢!

王熙聽完,思來想去也沒想出自己何處得罪過他。不由怒火高漲:“他且好生無理!我並不曾得罪過他,說來同是臨江縣老鄉,何苦咄咄逼人,斷人生路!”

伯父只是嘆息:“他雖無實權在手,在林家卻很是得人心。蘇家老太爺對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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