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凰柔聲說道:“你真心對朕,朕自然知道,否則怎會留你到現在——只是你離開時散在屋裡的迷香,沒用了。”他扶著月吟荷,直到她站直才鬆開了手:“你怕下毒被朕覺察,用了藥性不強的迷迭香,方才一直纏著朕說話,是想等藥性發作。不過這種東西雖是催情的好藥,卻只能在他人無防備間得手。朕在房中等你的時候已經覺察,刻意凝聚心神,自然不受影響。”
月吟荷終於意識到自己本不當心存僥倖,如今卻已鑄成大錯。她低下頭去,淚盈於睫:“皇上,吟荷從今後心中只有皇上,只為皇上一人辦事皇上若還念著一點往日情分,能不能原諒吟荷一次”她生怕元凰不肯相信,趕緊拿出誠意:“皇上方才所說,分毫不差。要害皇上之人便是”
“同競技場脫不了干係吧?”元凰坦然道:“朕兩次碰到的殺手,身手打法都像是競技場訓練而成。”
月吟荷點點頭,據實以告:“正是富山高。”
元凰猜中了,卻也沒有得意神色:“富山高接管競技場已久,那可真是計謀深遠”他頓了頓:“富山高背後定有他人,你可知是誰?”
月吟荷只知為富山高做事,並無元凰這般深遠的思慮,愣了半晌方道:“並不曾聽他提起。”
“無妨。你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