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使命,絕不會令幽州鐵騎這個名號蒙塵。”九哥很是誠懇的走到這些人面前,鼓勵安慰道。
包括蕭赫徐僕在內的幾位大將都不再出聲,卻也沒有退出去的意思,其實我很明白他們眼下的情況,無非是被我一個不懂打仗的小女子一席話噎的接不了口,不甘心而已。我走到蕭赫面前輕聲問道:“想來諸位都知道慘勝如敗的道理,才第一次交鋒,我軍便折了兩員大將,死傷人數眾多,依本宮看來,諸位是著實沒有將心思放在對抗烏孫這方面,因而在此之後不思為何會有這樣的結果。蕭赫將軍,你是軍人,軍人的天職便是服從,即便你已是一名中將,你也該服從大將軍的命令,你服從的是官職,是令牌,不是某個人。”
看著低垂著腦袋依次走出去的幾人,都很是失落的表情,唯有宇文彩離開前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一眼代表了什麼意思,嚇的渾身都開始出冷汗,好在她終是什麼也沒說,臉上也沒有多麼震驚傷心的表情離開了營帳。
九哥走過來,揉了揉我的頭髮:“那番話是跟誰學來的?這小嘴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幾位將軍都被你教訓的不敢吱聲了。”
“她那張嘴本來就厲害,你什麼時候見她嘴上繞過人?”七哥不服氣的雙手抱肩,拿眼風斜瞄著我。
“好了,城兒小,你這個做哥哥的就別和她鬥嘴了,再者說,城兒這不也是為我們解決問題嗎?自我們接掌了這幽州鐵騎,這些人本就對我們不服氣,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幽州鐵騎易主這件事情上,確實是沒什麼心情作戰,被城兒這麼激一下也好。”三哥年齡最大,不免要做起調解兄妹矛盾的和事老來。
六哥也上前一步道:“三哥言之有理,今日城兒一番話對他們未必沒有觸動,想來應該能收斂心身用在對付烏孫方面了。”
“城兒,九哥問你一句,那些花真的可以幫助我們攻打烏孫?”
“九哥放心,城兒什麼時候騙過你?你就等著戰敗烏孫拿頭功,到時候迎娶明珠姐姐就是了。”我這話雖是對著九哥說的,眼風裡卻一直在瞄著七哥。
出了中軍帳,遠遠的看到宇文彩似乎在向著這個方向張望,躊躇著不敢前進。我被白紗覆著的唇角笑了笑,向著那纖挑的身影走去。
“於文參將,你可是在等本宮?”我儘量將聲音壓的很是柔媚,怕她聽出我的聲音。
宇文彩單膝著地跪在了我面前,抱拳道:“適才公主一番話,於文很是佩服,看到出來公主是大智之人,於文以後願意追隨在九殿下身邊,效忠九殿下,效忠公主。”
我伸出手虛虛的扶起宇文彩:“本宮果然沒有看錯人,於文參將是個聰明人,以後自會前途無量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憶君秋醉餘(上)
話語裡暗含的意思想來宇文彩聽的很明白,只要你效忠於我,以後自是能得到重用的。看著宇文彩的背影我很是同情,想來她也是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的吧,要和自己的父親對著幹,不是常人隨便就能做出的決定,我該感謝她嗎?如此深愛著另一個我。
月塵講彼岸只需花月餘便能到花期,這一個多月裡我本可住在軍營,反正帳篷裡是有左右兩個廂房的,我和月塵一人一個就好。只是,月塵可以不出帳篷,可苦了永夜了,得到提拔的宇文彩隨時都有可能衝進中軍帳周圍,每每永夜不是跳到帳篷上方躲起來,就是要委屈的蹲在桌案後,於是在軍營又待了三天之後我便又返回了臨水郡。
按照月塵的吩咐,軍隊下令,嚴緊士兵靠近花圃,更不許採摘花朵,違者軍法處置,所有的花圃全部都是請來了專門的花匠打理。
我不得不說兩句,實在是太佩服南元的百姓了,在被烏孫欺凌壓迫了這麼久,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內所有的地方又都修繕一新,客棧照樣紅火,飯館茶館照樣熱鬧,就連這花街柳巷都生意好的不得了。
我在這個時代出生也有十八年了,即使在現代那也該是個成年人了,於是乎,在路過一座足有兩層,很是氣派華麗,又有很多姑娘在街上拉客的妓坊時,我駐足了。眼下的我女扮男裝,身後跟著高手永夜,口袋裡放了足夠的銀票,又於是乎,我抬頭看向牌匾,原來叫醉仙閣。
許是看出我衣著華麗,身後又跟著那麼有派頭的人保護著,怎麼著也該是個達官貴人,於是我便成了兩個二十多歲,長的還算可以的女子的獵物。
妓女A:“公子,進來瞧瞧吧,我們這什麼樣的姑娘都有。”
妓女B:“是呀!公子,您喜歡什麼樣的,瞧公子這模樣生的,奴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