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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猶豫片刻,一口吞下包子,轉身走了。
看著他絕情的背影,我滿腦子黑線,兩人那麼久交情,我又餵了他那麼多食物,他好歹也應該來個依依不捨,然後安慰一下我害怕恐懼的心情才是人情道理吧?
這孩子太可惡了!
重新翻窗爬回來趴床上,一宿未眠,第二天攬鏡自照,再次為林洛兒的變態體質感嘆——居然沒黑眼圈!
我垂頭喪氣地任由舅母幫忙穿上那套過年時的裙子,頭髮梳成兩個包子,綁上紅頭繩,就是那亂七八糟的劉海我死活不讓動,她只好作罷。從梳妝盒裡挑出對很小的梅花銀夾子給我別上,說是送我的禮物,待鄰里來相送時,她又趕緊給我在包裹裡裝了兩件表姐舊衣改的小棉襖,還捏了兩把展示衣服的厚實,引得大家連連誇她賢惠。
吃過早飯,又等了半響,小王管事才姍姍來遲,先將要用的豬統統裝車,才安排我們這些過去做粗活的下人們上另一部小車。他記性很好,見到我後一眼便認了出來,驚訝地叫了聲:“你這花臉丫頭臉不花了,怎麼變得那麼黑?”
我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