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瘋狂的吻。
我嚇得尖叫一聲,拼命抽手。
石頭像頭被激怒的老虎,狠狠一拳打了過去。
分道揚鑣
小船重重搖晃了一下。
是拓跋絕命未曾提防,被打得重重摔倒在地,半邊臉漸漸紅腫起來,嘴角破損,若再偏上兩分,便要斷了鼻樑。他坐在地上,吐出兩口帶血唾液,用袖口擦擦臉,然後撐著船板,吃力地重新站起,迅速按上腰間飛索和短刃。
我也踉蹌兩步才站穩身形,怕拓跋絕命惱羞成怒,當場開打,急急躲去石頭背後做縮頭烏龜,卻見他背後傷口再次迸裂,血浸溼了衣服,慢慢滲透出來,只是染在深藍色衣服不太顯眼,看著像水跡,不知瞞不瞞得過人。
拓跋絕命看看膽怯的我,看看暴怒的石頭,彷彿從夢裡回過神來,他鬆開武器,訕訕道:“對不起,我”
此時石頭手裡早抓過一把燒火的鐵鉗做武器,見他沒有開戰意圖,便將鉗口微微垂下,護著我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一把將我推進艙內,自己堵住門口。
“石頭小弟,我我只是太喜歡了,一時忘形”拓跋絕命想解釋,卻發現理由很爛,站不住腳,急得滿額是汗,眼角卻不停往門縫裡瞄,對我說,“洛兒,就算你值一萬頭牛,十萬頭牛,我也不會拿你去算錢了,你別惱了好不好?”
我不惱,我害怕!
曾聽說遊牧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