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講究,只好拿出自己的易容箱子遠遠躲入樹叢,叮囑道:“你不可以偷看。”
拓跋絕命不解:“你又不是更衣,有什麼看不得的?”
“我就是要更衣!所以不準看!”我兇得像頭張牙舞爪的野貓。
“我不會做什麼的。”拓跋絕命聳聳肩,還後退了幾步。
我謹慎地探出頭,檢查了好幾次他真的沒靠近,迅速拿出小銅鏡,夾起劉海,剪去燒焦的頭髮,將藥物和上水,軟布輕拭,將臉上紅斑洗了下來,然後包紮好額頭上的傷口,再從包裹裡翻出藍布纏上,側邊打個花結。再飛快地倒出另一瓶子裡的薑黃色藥粉,混了水塗在臉上,讓膚色變得焦黃,又拉低眼角,在雙頰處打了些陰影,看起來整個人病怏怏的。外面披一身寬鬆藏青長衣,腳穿黑鞋,鬢邊別一朵白色小花,看起來和馬寡婦很相似。
“這種造型,他一定不會喜歡的。”我滿意點點點頭。
未料,外面傳來一聲重物墮地的聲音,我急忙收拾好東西,探出頭去。
卻見拓跋絕命在地上摸著腦袋,臉色通紅,看見我後變得很緊張,一個勁地說:“好了嗎?好了就快走。”然後飯也不吃,包裹行李也不拿就跳上馬,朝我伸出手。
“你怎麼了?”我問。
“沒事沒事。”拓跋絕命的神情怪怪的,眼珠子就和木頭似地看著我。
我給看得渾身發毛,猶豫問:“你偷看了?”
“沒有沒有,啊!我忘了行李”拓跋絕命拼命搖頭,臉色更紅了幾分,從腰裡抽出飛索去勾地上東西,勾了好幾次才勾回馬上。
完蛋了,他肯定偷看了。我心裡直打鼓,不確定他還會不會做出和原著裡一樣的行為。這裡周圍百里荒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