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自己的謀劃不成,還得多了一個敵人。
“哼,醉仙樓就是不識抬舉。哎,讓侯掌櫃見笑了,本官不是針對你,只是提起那醉仙樓,就心裡不暢。”蕭景然面色陰鬱,語氣憤恨的說道。那日請客受辱的事兒,又再次湧上了心頭,心裡暗罵了一聲:該死的林依依。
見狀,侯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繼續道:“不知道這醉仙樓,怎麼得罪了蕭大人,據侯某所知。這醉仙樓的蘇伯年,可是很會為人處事,就是除了有一次,為了一個叫林依依的,當場開除了一個夥計。其他時候,蘇伯年還是很理智的,得罪蕭大人不應該啊?”提及林依依,看似不經意,其實是故意。就是因為知道蕭景然與林依依之間的過節,所以,以有心算無心。
果然,一聽到林依依的名字,蕭景然直接拿起酒杯扔到了地上。林依依,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和蘇易勾搭上多久了。蘇伯年為了她還當場趕走了一個夥計,看來,她和蘇易的關係,果然不一般啊。
將蕭景然發怒,侯三立刻裝成害怕的樣子,跪道了地上。“蕭大人饒命啊,小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蕭大人,惹的大人生氣,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蕭大人息怒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看上去好像又害怕似得。
這一個卑躬屈膝的態度,成功的讓蕭景然對侯三這個人,有了一個不錯的印象。知進退,懂分寸。不想那個蘇伯年和林依依!心情稍微的平復了一些,然後開口道:“侯掌櫃快起來吧,不管你的事兒。是本官與那林依依,有些過節。”
聽了蕭景然的話,侯三漸漸的直起了身子,用袖子擦拭著額頭。“還好還好,嚇死侯某人了。不過,這林依依是誰啊,有這麼大的面子,能惹蕭大人生氣,莫非她吃了豹子膽?”話落,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哼,她不是吃了豹子膽,她是吃了十個豹子膽。那個死女人,三番四次的跟本官作對,實在是可惡啊。”蕭景然一番話說得咬牙切齒,說完,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碗碟嗡嗡作響。
“哦,聽蕭大人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如今,和安陽米鋪合作的林家裡,似乎也有個叫林依依的。大人說得,莫非是她?”侯三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沒錯兒,就是她。”每一字每一句都咬的真真切切的,好像那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尖刀,瞬間就能刺穿林依依的心臟一般。
見狀,侯三挑眉。一雙老鼠眼裡跳躍這絲絲喜悅,不過很快就隱去了。
“這個林依依要是果真如此囂張,侯某倒是有個主意,替蕭大人除去這個眼中釘。不知道蕭大人可否願聽侯某一言?”說話間,侯三已經靠近了蕭景然的位置,語氣也壓低了。雖然是在自己的酒樓裡,可是畢竟不是做什麼好事兒。時刻保持謹慎總是好的,侯三在安陽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對著其中的道道兒,自然是瞭如指掌。
侯三的話,讓蕭景然眼睛一亮。這個侯三心計狠毒,在安陽是出了名的。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除去林依依就更有把握了,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想罷,蕭景然的臉上恢復了絲絲笑意,低聲的說道:“本官願聽侯掌櫃一言,侯掌櫃但說無妨。”
侯三詭異的一笑,在蕭景然耳邊嘀咕幾句。
“如何,這一招如果真的成了,不只是林依依,估計整個林家都會受到影響,甚至,連醉仙樓都會被波及。想必蕭大人還不知道吧,這林家,安陽米鋪,醉仙樓,三家可是相互關聯,相互合作的。動了其中一個,另外兩個都會受到影響。如今,這三個環節裡,林家是最薄弱,最容易下手的。如果,我們能聯合福滿樓一起,這就更好了,林家必滅!”話落,侯三還做了一個殺的手勢,嘴角露出了陰險的笑。
“好!好計策,侯掌櫃果然是個人才。難怪元寶閣能在安陽屹立不倒。就是因為,有侯掌櫃這樣的管理者啊,哈哈哈”
“蕭大人過獎了,侯某隻是想為蕭大人出口氣。以後,侯某出了事兒,還望得到蕭大人的照顧啊。”說完,侯三還給蕭景然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繼續道:“不過,福滿樓那邊,還得請蕭大人親自去說。”柳福貴那個人,是個笑面狐狸。別看他成天笑眯眯的,可是心計,謀算,比自己還要更高一籌。自己以前三番五次陷害福滿樓,都失敗了。在柳福貴哪裡,估計是說不上話。只能請蕭景然,以官壓人了。
“好,福滿樓那邊,本官去說。早就聽聞福滿樓的柳福貴老謀深算,本官倒是想見識見識。”此刻蕭景然的心裡,幻想著林依依落魄的場面,心情愉快倒了極點。對於侯三的要求,儘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