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人影?”溫銘有些不甘。
如果我再有幾分運氣他恨恨的想著。
“不,是你的態度。”慢慢的走到了溫銘面前,天殘缺輕聲說,“一路上,你的態度都太輕鬆了,輕鬆的讓我以為,你不是在護鏢,而是在遊玩。”
一失足,成千古恨聽到了天殘缺的理由,溫銘暗歎一聲,好半餉才說:“只是這個?”
“還記得那條近路嗎?”沉默了一下,天殘缺問。
“那條路也有問題?”聽到了這裡,溫銘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那條路沒有問題,”看著溫銘,天殘缺說,“只是,在進入之前,我就已經把訊息散播出去了。但那時候,卻連一個人也沒有”
聽著,溫銘的臉色一變。
看著溫銘,天殘缺微微一笑,最後說:“溫鏢師,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在加入天下宮之前,曾經是一個大夫。”
聽到了這一句話,溫銘的臉色終於徹底的改變了。呆了好半天,他才幹澀的說:“原來如此,原來”慘笑了幾聲,他長嘆一聲,默默不語。
“護法”好半響,溫銘才抬起頭,滿臉苦澀的說,“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腳步沉重、慢慢的朝著天殘缺走去。
“護法,你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我就”隨著他的移動,他臉上的表情越發痛苦起來,頭也慢慢的垂了下去,似乎真的痛苦不堪。
然而,在他說到‘就’字的時候,溫銘原本低垂的頭霍然抬了起來,猛的打出了幾點寒芒。與此同時,他也不顧那些幫東西的人,快速的朝著練無殤相反的方向跑去。
看著射到了眼前的暗器,天殘缺卻絲毫不驚慌。不止不驚慌,他甚至還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一個帶著少許輕蔑,少許疲憊的淡笑。
以腳為軸,身子輕輕一晃,天殘缺就避過了激射而來的暗器——自然,溫銘也沒想過幾個倉促間出手的暗器能傷到天殘缺,他要的,不過是逃跑的時間而已。
因此,在射出暗器後,他就把功力提升到了極限,全力的想另一條街道跑去。但很快,他就停了下來,或者說,不得不停下來——黯淡的月光下,天殘缺一身青衣,站在空曠的街道中間。他的臉上,還帶著淺淺的微笑,但右手,卻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