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團。驟然間,真的有一股莫名痛疼襲來,霎時令我不能呼吸
似是感到了我真的疼痛,薛濤不由得憐惜地摟住了我的腦袋,讓我的頭部舒適地靠在她的酥胸上,然後回頭埋怨小芳道:“小芳姑娘啊,你回去跟金蓮姐說,讓她快點來見官人好嗎?官人為了思疾她,真的已經痛苦不堪了呢”
小芳被我們弄得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頗有些不知所措兒。
“小芳姑娘,你倒是快去呀,莫非要等官人心疼而死嗎?”
看小芳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薛濤催促了一句。
“可可是,夫人不讓我說出她呀。”小芳委屈地掠了我和薛濤一眼,愁眉苦臉地說道,“再說夫人遠在臨安,便是要來舟山也不能在一時半會兒趕到呀。”
“什麼,金蓮姐遠在臨安?”薛濤失聲。
“唉唷,痛死我了!”我幹緊大聲痛呼了一聲,裝出十分痛苦的模樣。
小芳的嬌軀輕輕顫了顫,陡然間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毅然道:“好吧,拼著被夫人責罵,奴婢也是顧不上了!二官人,薛濤夫人,其實夫人自從離開清河之後,便在宋江大人的安排之下,前往天山童姥門下習藝,去年學成歸來便一直呆在臨安城裡,秘密蒐集李綱和方臘的情報,以備有朝一日,二官人和南宋開戰時,幫助二官人擊敗南宋大軍。此前曹州一戰,正是夫人巧施易容術,詐成吳用軍師模樣,令凌振大人將一萬顆地雷埋在沂臨道上,頓時令李綱的十萬輕騎灰飛煙滅,幫助林沖將軍打贏了曹州一役呢。”
我長長地舒了口氣,揪痛的心驟然間再不是那麼痛了。
從小芳的嘴裡獲知了金蓮的近況,一顆懸空已久的石頭終於落地!雖然宋江曾親口告訴我,金蓮仍然在世,並且在天山習藝,但在不曾相見之前,總對宋江抱有幾分懷疑!宋江是個十分理智而又冷血的傢伙,他的話可信程度極其之低,在沒有親眼見到金蓮之前,我絕不敢草率地相信他。
薛濤拍著小手,歡聲道:“難怪奴家百思不得其解,李綱的騎兵隊為何竟然不知所蹤,竟然是被金蓮姐略施小計給炸成飛灰了呢。”
“是呀。”小芳興奮地說道,“而且金蓮夫人還探得了絕秘軍情,李綱和方臘真的知道了二官人企圖從錢塘灣偷襲臨安的計劃,正在臨安城張網以待二官人自投羅網呢!薛濤夫人可一定要勸說二官人不能前往臨安呀。”
我心中湧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忽然望著小芳問道:“金蓮是從何探得這般絕秘的內幕訊息?”
“這這個”小芳頓時一窒,望著我吶吶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心頭那股不舒服的感覺更加強烈,想起小芳剛才的神態,似乎金蓮還不想讓我們知道她的存在,只是想讓小芳告訴我情報而已,莫非她竟然不想見我了嗎?莫非她有什麼難以言喻的苦衷嗎?
“金蓮為什麼不想見我?”我狼一般盯著小芳,逼問道,“難道她不想見到我嗎?”
“不是的,二官人,不是這樣的。”小芳幾乎是哭著說道,“我竟常看到夫人半夜裡偷偷哭泣,有時候連做夢都會喊著二官人的命字,真的,奴婢絕不敢騙您,夫人一直都是深愛著你的,一直是的。”
“那她為什麼不親自來見我?”我灼灼地盯著小芳,逼問道,“而只是派了你這小丫頭前來?”
小芳幽幽地嘆息了一聲道:“夫人她,夫人她有苦衷,她走不開呢。”
我還想再問,一隻柔軟的小手已經輕輕地搭上了我的手臂,一回頭,看到薛濤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再追問了,然後才向小芳說道:“小芳,金蓮姐還有什麼訊息讓你捎來的嗎?還有,你是怎麼知道二官人會在這裡出現?居然到得如此之巧?”
“哪裡是巧啊?”小芳嘟著小嘴道,“奴婢在這裡已經等了整整一個月了呢。夫人說這裡是途經錢塘灣的必經之地,二官人一定會帶著大軍在這裡作短暫的逗留!所以讓奴婢在這裡等候,這不,果然讓夫人給料到了。”
我和薛濤對視一眼,心中頓時一沉,掠過一絲慶幸的感覺。
幸好方臘和李綱並不曾在這海島上設下陷阱!如果在海島上設下陷阱,只怕在小芳報訊之前我們就已經中計了!
不過話說回來,要想在荒遠的海島佈置陷阱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便是大軍開拔和駐紮就很難瞞過我派出的“海盜”的偵察。
小芳接著說道:“夫人讓奴婢一定要告訴二官人,不要再妄想進攻臨安城了!臨安城裡的防禦已經十分嚴密,是不可能被擊破的,二官人派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