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為其難了。

應伯爵便鴨子一樣尖笑起來,譏諷道:“怎麼?希大可是怕了?怕了的話先喝三杯罰酒,一邊待著去。”

謝希大的脖子梗得通紅,粗聲粗氣地頂道:“誰說我怕了!咱爹說要文武雙修,正想和你討教討教文采呢,來就來,誰怕誰是孫子。”

“好!”應伯爵興奮地一擊掌,重重地在懷裡俏婢的隆臀上拍了一巴掌,朗聲道,“今天你我兄弟相聚,坐擁佳人,享用佳釀,實乃生平美事,就以花酒二字為令,每人即興賦詩詞一首,照吟古人詩詞也可以,但需應景應情!既然是我提議,理應由我先來。”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應伯爵裝模作樣地閉目沉思片刻,驀然睜開眼將鼻子湊到懷中俏婢的酥胸上一陣亂嗅,然後張口吟頌起來,“好酒應伴兄弟飲,一人喝酒太冷清。”

我差點沒將嘴裡的酒一口噴到花子虛的臉上,應伯爵這也叫詩詞?虧他還自詡文士,我看也是草包一個,除了前面兩名是照抄古人文章,後面純粹就是狗屁。

第二個輪到的是花子虛,花子虛將應伯爵的詩默唸了一遍,點點頭道:“伯爵兄所賦新詩倒也應景應情,其中也有花酒二字,不錯!那現在輪到在下獻醜了。葡萄美酒佳人陪,嬌喘聲聲懷裡催。醉臥花叢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聽到這裡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張嘴將滿口酒水噴了花子虛一頭一臉。

這個花子虛,娶了一房美嬌妻,想必旦旦而伐現在落得是面黃肌瘦,看來離“醉臥花叢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的境界亦不遠了。

應伯爵亦在一邊大笑不止,跟著起鬨道:“子虛兄這詩就不太應景了,如要應景怕是還少些東西罷?”

花子虛不悅地瞪了應伯爵一眼,回應道:“伯爵兄如何便說在下新詩不太應景?以在下看來,委實應情應景。”

應伯爵哈哈一笑,指著花子虛懷裡的俏婢道:“子虛兄詩裡有徵戰二字,可子虛兄與她明明衣衫整齊,何來征戰之說?罰酒三杯,哈哈——”

“且慢!”花子虛伸手阻制應伯爵道,“伯爵兄如何便知在下沒有在征戰?你可問問我懷中佳人!”

花子虛說完便重重地挺了挺身軀,跨坐在他腿上的俏婢便嬌媚地呻吟一聲,扭動了一下嬌軀,臉紅耳赤地向著應伯爵點了點頭。

應伯爵看得雙目發直,幾乎就想鑽到桌子底下看個究竟。看他眼裡盡是將信將疑之色,似乎在問:這樣也行?

但花子虛的酒令總算是撇了過去。

現在輪到我了,看到應伯爵奚落的眼神我在心裡淡然一笑,憑這就想難倒我,那也真是太小瞧我們華夏民族二千年文化的積累了!

“今宵酒醒何處,醉歸樓眠花宿柳。”

我此詩一出口,應伯爵和花子虛便有些發呆,尤其是應伯爵,望著我的眼神裡便很有些異樣,甚至讓我周身直起雞皮疙瘩!唯有謝希大,焦急地坐在我下首抓耳撓腮,急得不可開交,渾沒心思品我的詩詞,不過話說回來,以他大字不識一筐的底子,便是品亦品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謝希大,現在輪到你了。”應伯爵終於回過神來,轉頭望著急得不行的謝希大。

謝希大啊了一聲,驚得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一張黑臉已經憋得通紅。

~第七章縱馬南山~

這謝希大被應伯爵一聲喊驚得站起身來,急得像猴子一樣愣是放不出半個屁來!這也是難為他了,打小就不喜唸書識字的他如何吟詩賦詞?

“快唸啊!”應伯爵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令謝希大出醜的機會,這廝我雖是接觸不久,但他的習性似乎最喜別人出醜露短,逮住機會那還不窮追猛打?

“酒——這酒——”謝希大急得幾乎將自己的耳朵扯下來,忽然間雙眼一亮道,“這酒真他奶奶的好喝!”

我們盡皆愕然,這樣也行!?

謝希大卻是心下一鬆,越說越發來勁,接著搖頭晃腦地吟道:“這花,這花真他爺爺的香。”

謝希大說完,還不忘探出狗鼻在懷裡女人身上一通亂嗅。

應伯爵和花子虛兩人已經笑得眼淚都幾乎掉下來,便是他們懷裡的女人亦是笑得花枝亂顫,卻是使勁地捂著自己的小嘴不敢笑出聲來。應伯爵更是誇張地向謝希大連連作揖道:“希大,好詩!好詩啊,真乃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千古絕唱也。”

謝希大全然不知應伯爵在損他,兀自志得意滿地假意謙虛道:“哪裡,不過偶然得之,獻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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