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底下招搖過市!這樣一來,我無需奪取天下,便可以救回我的金蓮,這個誘人的前景,我實在無法子拒絕
心情喜悅之下,我順步來到三娘兄妹居住的客舍,正好聽到欒廷玉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不由得腳步一室停在了門外。
“三娘,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三孃的聲音冷漠而又謙疚:“欒大哥,你的心意小妹心知肚明,也感激不盡,只是只是小妹心裡已有別人,欒大哥的情意小妹怕是再承受不起”
“你是說西門慶麼?”欒廷玉的聲音冰冷至極,還透著濃重的殺機,“他與你相識這才多久?你又瞭解他多少?你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因為和高衙內爭搶女人失敗而落草為寇的嗎?”
三孃的聲音堅定而柔情,讓我心裡舒爽不已。
“無論他以前做過什麼事,無論他曾經是什麼樣的人,我只要他現在愛我,將來我愛我,小妹便心滿意足了。”
“你”欒廷玉森冷的聲音,“有一天你會後悔的!西門慶不是個好東西!”
“欒大哥,夜了,小妹想休息了。”三娘開始不客氣地下逐客令,讓我心下又是一陣暢快,真是我的好女人呀,呵呵。
欒廷玉灰溜溜的身影從三娘房裡走了出來,我假裝剛剛從遠處而來樣子向著他走去。
兩人照面的時候,我看到欒廷玉的雙手緊緊地攥成了雙拳,手背上青筋暴突,望著我的眸子亦露出駭人的殺機!竟是再難剋制住心下的妒火!
“欒教席,原來你也在這兒啊?”我輕笑一聲,將欒廷玉逐漸高漲的妒火壓了回去,無論如何現在與他決鬥,都不是我所期望的,還是先隱忍一下的好。
欒廷玉理也未理,籲出一口氣揚長去了。
這一刻,我心裡充滿了不屑,這個欒廷玉連自己的情緒都不懂得掩蓋,怎可能是我西門慶的對手?但細一想,心裡突然一頓,頓時冷汗交流,如果欒廷玉是如此簡單之輩,他只怕不太可能將心裡的非分之想藏得如此之深吧?
莫非他是故意這樣做?來麻痺我的嗎?
是夜,我在三娘房裡纏綿到三更時分,從三娘光滑的嬌軀上起身還真需要些毅力和勇氣!偷偷潛入後院,祝朝奉的書房裡亮著微弱的燈光,這老頭想來已經在等我了。
不到一個時辰,我便將易容術學了個大概,這講究的其實也就是練習,只要練習多了破綻便也少了!不過祝朝奉演示的時候還是將我嚇了一跳,這老傢伙將自己易容成另一個西門慶,簡直讓我目瞪口呆,看不出任何破綻。
當夜,我和祝朝奉便定下了對付欒廷玉的計策。
我還將三娘房外遇到的情形,以及自己的判斷告訴祝朝奉,也想聽聽這老頭的分析。祝老頭聽後越發認定欒廷玉是心機深沉之輩,已經判斷到他要藉助我西門慶,所以才未雨綢繆令我放鬆對他的警惕。
再次將祝朝奉的易容術練習了三遍,東方已經起了魚肚白。
新的一天終於來臨,我和祝老頭的計劃也正式開始實施。
一切準備妥當的時候,祝朝奉命人將三家聯軍所有的主要人物都請來大廳商議軍情。
當欒廷玉踏進大門的時候,他略略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想來是對我站在祝朝奉身後感到有些驚奇。不過他馬上便表現出對眼前局勢的擔憂以及對祝朝奉身體的體恤,凝聲道:“老莊主何需親歷親為?護衛之事交由廷玉打理便是。”
祝朝奉冷冷地盯了欒廷玉一眼,冷聲道:“老夫怕有些賊子小人,欺老夫年邁昏花胡作非為,不得已才豁出這把老骨頭,與他鬥一鬥。”
欒廷玉臉色微微一變,但迅即恢復如常,若非我有心觀察他,只怕也無法子看出他神色這微弱的變化!欒廷玉果然心裡有鬼!
“老莊主說笑了,祝李扈三家團結一致,齊心抗賊,如何會有賊子小人?”
“是嗎?”祝朝奉冷冷一笑道,“老夫今天便要揪出這個賊子小人,來人!”
我順勢大喝一聲,早已經埋伏在大廳周圍的莊丁霎時從暗處衝了出來,各將手裡的強弓遙遙對準欒廷玉,我亦順勢抽出一柄鋼刀,護在祝朝奉跟前,厲聲道:“欒廷玉,你串通梁山賊寇,居心叵測,還不束手就縛!?”
這突然的變故將大廳裡的眾人震得目瞪口呆,便是欒廷玉自己也顯得有些措手不及,半晌反應不過來。
“祝老伯,怕是你弄錯了吧?”李應有些驚疑地望著周圍張弓搭箭的莊丁,沉聲道,“欒教席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