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
“你說什麼?”武松臉色一變,冷冷地望著那名捕快。
那捕快吃了一驚,退開一步,連搖雙手道:“當我沒說,呵呵,權當我什麼也沒說。”
“等等。”武松蹙緊濃眉,喚住想要開溜的捕快,將二十兩銀子又塞到他手裡道,“銀子你拿去,給兄弟們喝酒,我自去街上誑會解悶,不消等我一起了。”
武松說罷,徑自揚長而去,來到熱鬧紛繁的清河街上。
正行走間,卻忽然有人扯住了他的衣裳,有聲音從身側傳來:“兄弟如今做了都頭,可否記得哥哥否?”
~第十七章舊情不斷~
我萬般無奈,拜在了李綱門下。
看著二千兩白花花的銀兩落入李綱的懷裡,雖也不怎麼心痛卻委實不痛快!我跨越時空回到宋朝容易麼我?我可不是來學武受苦的!既然已經有了西門慶這千古唯一的好身份,我可得將大把的時間放在泡妞享受生活上面,哪還有閒功夫學什麼武藝和兵法?
不過迫於當時的情形,我還是勉強拜在了李綱門下。
教不教是他的事,至於學不學,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轉眼間,拜在李綱門下便有七天有餘了,自打第一天在大哥西門青的壓迫下去了一趟飛馬山莊之外,便再沒有上過南山!李綱顯然也看出了不願習武的心思,隨便撿了本好像叫什麼“烈火槍法”的武學秘笈給我,打發我在家自己研習。
這天實在拗不過春梅的軟硬兼施,只好乖乖地收拾心思在後院裡照著秘笈學習槍法。
只是舞弄了沒有片刻功夫,我便覺索然無味,對著後院的牆壁發起呆來,雖只是一堵小小的院牆,卻硬生生阻絕了我偷香竊玉的念頭,回想起那日酒晏上所見的李瓶兒風姿,心裡便如萬蟻鑽心,奇癢難熬。
若是能夠一親小娘子芳澤,便是折陽壽十年也是划算呀。
我正垂頭嘆息之際,忽從院牆那頭傳來幾聲女子戲嬉聲,動聽是玉珠落銀盤,清脆悅耳。
我立時精神一振,探起腦袋想看個究竟,不想院牆太高,自己雖然近一米九的身高,居然還夠不著!正自無計可施之際,瞥見牆腳下倒臥一方條形石樁,頓時大喜過望,將石樁豎起,一腳踏了上去。
雙手扶住牆瓦,我終於看清了院牆的另一面,也看到了笑聲的來源。
院牆的另一側便是花府的後花園,花園裡種植了許許多多的奇花異木,比起我們西門家的後花院來,不知豪華了多少倍,想來那花子虛為了討好李瓶兒定然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這時節正是盛夏之節,花府後院水池裡的荷花開得正旺,如雲如霧映紅了一大片,隔著老無便能聞到那荷花的清香,讓人忍不住沉醉其間。
但我的眼睛卻是片刻不曾離開嬉戲荷花之間的那兩名綵衣女子。
她們駕著一葉扁舟,在綠葉紅花之間穿梭自如、灑下笑聲一片,尤其前面那身著大紅羅衣的美麗婦女,玉面芙蓉、冰肌玉骨,眉如彎月,目泛桃花,櫻桃般的小嘴讓人一見便想忍不住吻上一口。
這可人心的美嬌娘,不是那日所見的李瓶兒還有誰來?
我還覺看得痴了,如此美嬌娥,遺憾的是竟然不屬我西門慶所有,一想起這美麗的女人竟然屬於花子虛那癆病鬼,心裡對花子虛的那點點好感便煙消雲散,這李瓶兒嫁給花子虛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夫人快看,那朵好漂亮。”
李瓶兒身邊的丫環忽然纖手一指,向著我這方向指來,然後我看到李瓶兒順著丫環手指的方向看來,美目一亮,嬌靨上露出驚喜的色彩來。
“天呀,好漂亮的玉面芙蓉啊,小蓮,我們快將它繪下來吧。”
丫環嘻嘻一笑,說道:“夫人,你比那芙蓉花更美呢,要不要丫頭也將你繪下來呀?”
“丫頭討打。”李瓶兒白了丫環小蓮一眼,嬌靨上卻是喜意無限,嗔聲道,“還不快準備紙和筆墨。”
丫環應了聲是,準備起筆墨來。
趁著這會兒,李瓶兒開始注意地打量起那枝異常美麗的荷花來,卻不知,她坐在船頭賞花,而賞花的人卻正爬在牆上欣賞她。
我看得心神迷醉,渾忘所以。
被李瓶兒一語牽動心中情思,亦想眼前這幅美人賞花圖繪下,以為也在自己書房之中,雙手舍了院牆伸向身後,朗聲道:“春梅,取筆墨。”
不想樂極生悲,這雙手一離院牆,腳下石樁再豎立不牢,搖得數搖便轟然栽倒將我重重地摔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