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4)

法大不相同。”

宋大人突然猝不及防地轉向花二,厲聲道:“花二,我來問你!花太監究竟是何死的?”

“啊,這?”花二驟然吃了一驚,急忙定下神來,凝聲道,“回大人,義父是被花子虛所謀殺,正時花子虛的相好李翠花正好在旁目睹,花子虛是以碗口粗的木棍生生敲碎了義父的腦袋,嗚嗚,義父他老人家死得好慘哪——”

“你胡說!”花子虛怒不可遏,指著花二厲聲道,“義父分明是被你所害,李翠花根本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是受你指使,在義父的飯菜裡下了慢性毒藥,這導致義父最終一病不起身亡的!”

“唐大人。”宋大人神色灼灼地望著唐知縣,沉聲道,“既然雙方各執一辭互不相讓,那隻好請花太監來替他們辯別正假了。”

宋大人此言一出,大堂裡立時起了竊竊取私語之聲,便是唐知縣亦張口結舌道:“宋——宋大人,這花太監已經故去多年,命喪黃泉,如何還能來此替二人作證?”

宋大人神色不變,蠟黃的臉上依然陌無表情沉聲道:“來人!本官要驗骷,花太監雖已身死近二十年,但骨骸仍在,他究竟是死於毒藥還是死於鈍器擊腦,將骸骨起出一驗便知!”

“這——”花子虛大驚失色道,“大人!義父已經故去經年,如何還能打擾他老人家的千年清夢,使不得!使不得呀。”

“哼!”花二在一邊冷笑道,“花子虛,你可是做賊心虛,不敢讓大人驗髏了吧?”

“你——誰說的!驗就驗,我怕什麼。”

唐知縣和宋大人在一眾衙役的前呼後擁下出了大堂去了,圍觀的民眾也紛紛跟去看熱鬧。

應伯爵吐了吐舌頭道:“乖乖,驗髏,真是聞所未聞呀!和那些白花花的死人爛骨頭打交道,也真難為了那官老爺了。得,我是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免得晚上做噩夢。”

我腦子裡卻忽然浮起在二十一世紀所看一部電視劇《大宋提刑官》,裡面的提點刑獄宋慈可不也是個驗屍高手麼?這大人也姓宋,弄不好他還是宋慈的祖宗呢。心裡極想跟去看看熱鬧,看看電視劇所拍攝的是否屬實,便竄掇應伯爵道:“伯爵,你平素不是自吹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今天反倒害怕起一副死人骸骨來了?”

應伯爵不高興了,分辨道:“我這當然不是怕,只是不願湊這個熱鬧而已。”

“行了。”我點到為止,顧自跟著人群出了大堂,一邊繼續激將道,“我知道你膽子小,就不要跟來了。”

“我靠,這麼說來,這驗髓大爺我還真非看不可了!走,看看熱鬧去。”

~第二十一章驗骷~

一行人直至花家墓地,武松早命人揮動鋤鎬掘墓。

病懨懨的宋大人冷靜地在一邊指揮若定,一會指揮三五衙役在旁邊挖掘一地穴,一邊指揮文史準備一應器具。

不一會,墓掘開,四名粗壯大漢扛起一口上好的紅木棺材,雖經二十年深埋,棺材依然完好如初,足見其質地極佳。

宋大人目光冷峻地從紅棺木上掠過,沉聲道:“開棺!”

強壯衙役開始將鐵釺敲進棺蓋縫,復以鐵釺後端套上鋼官,用力起撬,沉重的棺蓋終於在嘎吱嘎吱聲中緩緩啟開,花子虛唉呀一聲,乾淨別開了視線不敢多看,便是那花二也看得膽戰心驚,目光遊移不定。

宋大人套上文史替他準備的一件厚麻布外褂,朗聲道:“驗骨,須是晴明。先以水淨洗骨,用麻穿定形骸次第,以簟子盛定。卻鋤開地窖一穴,長五尺、闊三尺、深二尺,多以柴炭燒煅,以地紅為度。除去火,卻以好酒二升、酸醋五升潑地窖內,乘熱氣扛骨入穴內,以藁薦遮定,烝骨一兩時,候地冷取去薦,扛出骨殖向平明處,將紅油傘遮屍骨驗。○若骨上有被打處,即有紅色路微蔭,骨斷處其接續兩頭各有血暈色。再以有痕骨照日看,紅活乃是生前被打分明。若骨或經三兩次洗罨,其色白與無損同,何以辨之?濃磨好墨塗骨上,候幹,即洗去墨。若有損處則墨必浸入,不損則墨不浸。”

宋大人邊說邊將花太監的白骨從紅棺裡起出,在簟子上按順序擺放好。一邊的衙役已經按他吩咐在地穴裡升起了炭火燒煅,後如一一如法炮製,等日頭西斜的時候,時辰已至,宋大人才命人取去掩蓋地穴的薦席。

圍觀的人立時睜大了雙目,想看過究竟。

花二更是全神貫注,這即將出來驗骨結果將直接關係到他的命運!

便是先前無所畏懼的花子虛看起來也在心裡打鼓,不知道這名堂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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