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了就來找我們,不想要了便毫無感情地一腳踢開,在他們眼裡,我們不過是用來發洩獸慾的工具罷了,唉——”
“姐姐。”李瓶兒哭聲越急,顯然月娘說中了她心中的隱痛。
一邊的我直急得抓耳撓腮,心如火燎。心裡極不服她們的對話,可一時間苦於無法解釋,更無法向她們證明。不過令我疑惑的是,大嫂月娘一面順著李瓶兒的口氣極不客氣地數落著男人的不是,一面卻不停地向我使顏色,示意我不許出聲。
我只能乖乖地閉嘴。
月娘好好地將天下的所有男人都數落了一遍,才語氣一轉嘆道:“可是妹妹,天下男人縱然再有不是,我們女人家終不能一輩子不嫁呀?那些負心薄倖的冤家,縱有千萬般不是,我們做女人的,也不能真個就休了他們呀。”
我越發聽得雲裡霧裡,她們所說好像與我風牛馬不相及,但看這陣勢,分明是衝著我來的!可她李瓶兒明明是花子虛的夫人,我與她本就屬偷情通姦,又何來負心薄倖之說?這真是哪跟哪啊?
但月娘馬上便將話頭引到了我的身上。
“二弟,你與瓶兒自幼青梅竹馬,雖然她被花家仗著財勢強行娶走,可她的心一直就是你的,你可不能因為她已非完璧之軀便嫌棄與她,不然嫂子可不依你!”
望著月娘又嬌又辣的美目,我不禁心癢難耐,真想問一句怎麼個不依法?可轉念一想還是不敢造次,矢口否認道:“天地良心呀,嫂子,小弟從來都對瓶兒愛慕有加,疼她愛她尚且還來不及,又哪裡還會嫌棄與她?”
月娘回頭望著李瓶兒,勸道:“瓶兒,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二弟可不是那種負心薄倖的紈絝子弟,他對你可始終不曾變心呀!”
羞喜的神色流露在李瓶兒的粉臉上,但她仍是嗔聲責問我道:“那你為什麼整整半月未曾去後花園與奴家相會?每次奴家都是夢斷幽腸卻總也具不來郎君相會。”
“這個——”我頓時語塞,我成為西門慶也就是三天兩功夫,叫我如何說得出半月不曾前去的原因?幸好一邊的月娘替我接過了話。
“這個可是瓶兒你冤枉了二弟了!半月前,二弟他和外子結伴外出前往京城公幹,在回來的路上,不想竟被一乞丐身上私藏的火藥灼傷,整整昏迷三日方醒呀,也就是昨日才剛剛醒來的。”
“啊?”李瓶兒輕輕地啊了一聲,又憐又惜地望著我,最終還是忍不住靠近我跟前,仔細地察看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痛惜地問道,“二郎,現在還痛麼?有沒有留下灼傷的遺症?可還有不舒服之處麼?”
一邊的月娘掩嘴一笑,打趣我倆道:“妹妹,二弟身上可有灼傷的遺症,那就麻煩你待會細細檢查了,嫂子卻是要告辭了,不然有人可要在心裡罵我不知情趣了,格格——”
“姐姐。”李瓶兒重重地跺了跺蓮足,扭著細腰不依,月娘卻是格格嬌笑著避出了水榭,臨走還將水榭的門輕輕帶擾,片刻間,水榭裡便只剩下了我和李瓶兒單獨相處,我清晰地聽到李瓶兒的呼息已經粗重起來,兩抹暈紅已經從她的兩腮緩緩浮起——
“瓶兒。”我輕輕地摟住李瓶兒柔軟如棉的柳腰,將她豐滿的嬌軀擁入懷裡,鼻際嗅著幽幽的芬芳,情慾霎時開始攀升。
李瓶兒輕輕地嗯了一聲,似是不堪我如此親密的接觸,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腰肢,不經意間,卻以挺翹的香臀重重地在我的腹部擦過,不堪這肉緊的廝磨,我們幾乎是同時呻吟起來,李瓶兒望著我的眸子裡,頃刻間幾乎能滴出水來。
“二郎,我好想你。”柔柔地望著我,李瓶兒如夢囈般向我傾訴道,“做夢都想著你,想著你的一切,不要讓我再回到花府了好嗎?”
“好的。”已經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李瓶兒柔軟嬌軀上的,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便答應了李瓶兒的話,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按住了李瓶兒高聳的玉乳,觸手酥麻溫軟、令人迷醉不已。
“二郎。”李瓶兒嬌嬌切切地低喚一聲,幽蘭的鼻息沁進我的鼻際,女人櫻紅的雙唇在我眼前迅速靠近——“要我,狠狠地要我吧——”
~第十四章拜師~
正到雲雨情濃處,李瓶兒一陣嬌啼將我驚醒,竟是南柯一夢。
回想起原是小婢引我至水榭,苦等嫂子不至才偶然入夢,不想竟做了這荒唐春夢。只是夢中情景,歷歷在目,竟是如此逼真,復想起李瓶兒如此美妙體態、誘人嬌軀卻要時刻受那花子虛騎壓,不由心裡悵然若失,長長嘆息失聲。
“二叔何故熟睡方醒便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