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2 / 4)

小說:澀世紀傳說 作者:莫再講

要不要幫她一把。”

她又要給自己找麻煩了,真拿這個丫頭沒辦法,“你想怎麼幫她?”

這就不用他操心了,只要她想,就一定有辦法能幫杜蘅——她的母親。現在重要的是,“還記得卓爸跟她說的那句話嗎?”

他們偷聽了那麼久,爸跟杜蘅說了那麼多話,卓遠之哪記得是哪句。難道是——“心裡有話要說出口,要不別人怎麼會知道?”

“對啊!對啊!”她衝著他直點頭,像是找到了關鍵的缺口,“你看你這個人,明明知道這個道理,怎麼就不照著去做呢?巨不可愛!”

這丫頭倒是會鑽語言的空子,竟然用他的話來激他,以為他是笨蛋嗎?“幸之霧,你找死!”

她才不想找死呢!早在他發火的前一刻,她就找好了逃生路線。一路飛奔,她的看家本領就是逃跑。

兩個人一個追一個跑,在卓冠堂內展開了追逃大戰。那麼年輕的身影像極了二十多年前,在這裡奔跑的兩個人

幸德書在羅蘭德學院的講座已經全部結束,這裡沒有他再留下來的理由。他也沒有猶豫,囑咐封千里收拾行李,準備離開這裡。

對著門,幸德書只等著封千里的到來。等了又等,好不容易等到門口的腳步聲,他急切地拉開門,連行李都提了起來,“千里,你怎麼這麼慢?快點兒!快點兒!咱們這就走”

行李掉在了地上,幸德書的腳邊,“是你?”

他的表情幹嗎那麼驚訝?幸之霧扯了扯嘴角,沒能笑出來,“是我!”瞧著那個掉在地上的行李,她的眼睛總算找到了地方,至少不用對著幸德書那張臉了,“你要走?”

幸德書尷尬地將行李挪到一邊,“是。”他不想待在這裡,一刻也不想。

瞭解他的心情,看到他之霧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既然來了,總不能浪費交通費,好歹也要達到此行的目的才好,“那個你你不去看看媽媽媽嗎?”多少年都沒提過媽媽了,突然在前父面前提起這兩個字——很彆扭!

聽之霧提起杜蘅,幸德書的詫異不是一點點。很多年以來一直是他們父女倆相依為命,排除血緣關係,之霧對杜蘅幾乎沒有什麼感情。雖然這樣說有些殘忍,但事實就是如此,之霧那偏執的個性,愛得絕對,漠視也做得絕對。

她會在這時候提起杜蘅,幸德書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想跟我說什麼?”

“嘿!”之霧輕鬆地聳聳肩,“你這種說話方式哪一點兒像律師?完全沒有條理性,太感性了嘛!”

記憶中,幸德書從來都不會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的,從前他跟她說話的時候都端著大家長的架勢,現在感覺他們之間就像是完全平等的兩個人,兩個陌生人——不知道這種改變究竟是好是壞。

她跟從前不一樣,幸德書忍不住凝望著她。從前她不會有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即使他們是父女,也總覺得之間阻隔著什麼,不如現在的輕鬆。

“怎麼想起來讀法律?你不是說什麼也不當律師的嘛!”

幸德書拉過轉椅讓她坐下,她小的時候,總喜歡爬上他書桌前的大轉椅,然後讓轉椅帶著自己轉個不停。那時候他工作很忙,不喜歡她的打擾,每次看她玩轉椅,總把她從椅子上揪下來。等他有時間讓她玩轉椅的時候,她已經不再爬上他的轉椅了。

之霧沒有那麼多的回憶,小時候的事她全都記不清了,追求快樂是要放下很多不必要的記憶。可是,坐在轉椅上,她還是會像小時候一樣不停地轉動再轉動,讓自己圍著一個點畫出一個又一個圈圈。

“其實也沒什麼,高中的時候我就想學法律,後來去了英國很自然地就選擇了法律專業。我想當一名律師,不是因為我父親不是因為你是名律師,而是因為我想。”

“跟卓遠之有關?”幸德書無意中就提到了這個將他和女兒分割開的男人。

他的語氣不似以往的煩躁,就像兩個朋友在談論心事。之霧也沒有刻意避開這個話題,坦率地說,她會選擇律師作為未來職業的方向的確跟卓遠之有點兒關係,“以前看你幫人打官司,講究的是證據,追求的是法律。可是道德呢?情感呢?正義呢?我看不見”

她話說了一半停了下來,望著幸德書,她不希望剛剛建立起的和諧又被打破。幸德書沒有發脾氣,只是點了根菸,靜靜地吸著,這已經算是一種鼓勵,至少讓她有機會將話說完。

“我看不見這些,我只看見你像一個法律的工具為那些有錢人辯護。我不喜歡那種感覺,巨討厭那些有錢有權的人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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