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嫁給她,是心甘情願的,絕無半分委屈。”說罷,換了口氣,才又接著補上最後一句,“何掌櫃,不知奴家如此說明,可能令您滿意?”

“這”聽完佑安的話,何掌櫃似乎是因為因為震動而有些語塞,又似乎是因為顧忌著些什麼而不好開口,最終只能嘆了口氣,朝著佑安行了個禮道,“佑安公子,您會如此說,小的早已料想得到,但是小的也明白,處在您的位置,為了保全忠孝節義,這是必然的選擇,因而小的以及許老闆都不會在意您這般的說辭,”說罷,深深的看了佑安一眼,接著道,“但是如今,許老闆卻是對您志在必得,日後該當如何,還請您三思。”

此番言語,幾乎算是何掌櫃開口至今,說的最誠懇的一句話了,但是佑安與方青竹聽後,卻都是明白,這許老闆對與要娶佑安這件事的堅決,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的,哪怕是佑安本身的心意,也都是不重要的,而這個認知,也讓二人明白,今日的談話,再說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於是都沉默著沒有開口。

那何掌櫃見了,似乎也覺得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倒也沒有得寸進尺,而是有禮的朝著方青竹拜了一下,道,“主夫大人,小的的話已經帶到,定親之禮也已經在門外擺著了,還勞煩您點收。”說完,見方青竹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便接著道,“如此小的就先行告退了。”說完,恭敬的退了出去,徒留方青竹與佑安二人,相顧無言的呆立在人走茶涼的偏廳之中,只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個夢,一個荒唐之極的夢。

“主夫大人。”就在偏廳裡陷入一片死寂的時候,門外有個小廝跑了進來,怯生生的稟報道,“主夫大人,何掌櫃走的時候,命人將帶來的彩禮全部停在大門口了,您看是要怎麼處置?”

“這”方青竹抬起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才吩咐,“叫人去收拾了,送到宋家布坊的倉庫裡放著,切忌不可以收進府裡。”

“是。”那小廝應了聲,正要跑走,只聽方青竹又喚了一聲“慢著”,便停下來,疑惑的看著自家主子。

“還有,叫人去染布坊尋小姐,就說我說的,讓她快些回府。”

“是。”小廝應了聲,又見方青竹有些疲累的擺了擺手,這才轉身跑了下去。

“爹爹,您可還好?”待得那小廝跑得遠了,佑安這才走過去扶住方青竹,語帶關切。

“無妨,只是多年未曾理事了,如今一但遇著,有些疲累罷了。”方青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握住佑安伸過來的手,卻只覺觸手冰涼,轉頭一看,便見佑安臉色也不好,蒼白得像紙一樣。

佑安雖好,但畢竟還是年輕了些,遇到這種事兒,再怎麼力持鎮定,也不過是強撐著罷了,方青竹想著,心下一軟,不由得拍了拍佑安的手背,道,“佑安,你也彆著急,一切等晗兒回來的再說吧。”

“是。”佑安點點頭,扶著方青竹起身,往後院行去。

一路上依舊是日暖風輕,而佑安與方青竹,卻再也沒了之前的安然自在。

走了半晌,方青竹終究只能嘆息一聲,拍了拍佑安的手背,道,“佑安且你放心,無論如何,我宋家斷斷不可能讓他許家把你強搶了去的。”

“恩。”佑安聽了,一邊依然穩穩的扶著方青竹慢慢走著,一邊輕輕的點了點頭,說了句,“佑安省得的。”

第十九章 小姐要退親(上)

從偏廳出來,佑安便扶著方青竹一路往主院走去。

方青竹偶有開口,也都是在安慰佑安,說著一些類似於絕不會屈服於許家的淫威之下,將他送出去的話語,佑安全都低低的應了,可實際上,他卻幾乎沒有聽懂方青竹究竟說了些什麼,他的心很亂,亂得就像春日裡的那些柳絮,飄飄蕩蕩的,不著邊際。

他有些分辨不出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想,但是,有一點佑安明白,那就是,他希望見到宋輕晗,希望立刻便能見到宋輕晗。

所幸,宋輕晗也沒讓他等得太久——當他陪著方青竹一同在主屋裡落座之後,不到半個時辰,便看見宋輕晗急急忙忙的走來進來,臉頰微紅,額角還見了汗。

“爹爹,佑安,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兒?”前腳剛跨進房門,宋輕晗便心急火燎的問起來,“來叫我的小廝說得不清不楚的,害我著急死了。”

“晗兒,”坐在桌旁的方青竹招了招手,將宋輕晗喚到身邊,仔細的替她擦乾額上的汗水,又轉身從桌上晾著的茶壺裡倒了一杯茶,遞給宋輕晗,道,“晗兒,你先歇歇,喝口茶,爹爹慢慢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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