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吹來吹去。
張容兒身體越發的顫抖得厲害,出於本能,那下身,此時已經流下不少液體,且隨著他的逗弄,還癢麻不已。
張容兒廢都快氣炸了,她不想的,她發誓,她真的一點都不想的。
她不由怒目睜著,朝曹縱看過去,惡狠狠的道,“曹縱,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了?”
曹縱看她鼓起腮幫子,一副氣鼓鼓的模樣,看著那白淨的小臉蛋,他的心,不由跳得快了幾拍,他目光一閃,道,“你覺得我對你做了什麼?”
張容兒想了想,目光忽然一變,道,“莫非你對我施展了蠱?”
曹縱聽到這話,倒是覺得有幾分好笑,他溫柔又嘆息的道,“下面是不是又麻又癢?還流了很多水?記住,這不是什麼蠱,這是慾望,你心裡對我的渴望。現在想要嗎?你求我吧?恩?”
張容兒聽到這話,卻心都涼了半截。
她不住搖頭道,“不,不,不會,我怎麼會對你”
曹縱看著她一副痛苦掙扎的表情,臉色異常的冰冷,卻不再多言。
而到了傍晚的時候,這一次,曹縱沒有繼續趕路,而是再一次的,找了一個山頭,開闢一個臨時洞穴,帶著張容兒住了進去。
這一個晚上,儘管張容兒咬住嘴唇,竭力的控制自己,可是,她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還是起了反應。
到了後面的時候,曹縱目光一閃,雙手扶起她細緻的腰身,把她的身子往他的身子上把持著。
張容兒雙眼驚恐無比的看向曹縱,但是很快,她便在他的手掌下,變得身不由己起來。
而他則趁機把她扶著坐在自己腰身上,拖住她白嫩的臀部,讓她的身體動作起來。
這件事情到了最後的時候,她甚至有些失控了,眼神變得渙散,神智也變得有些迷茫,只是身體的那種極度空虛,讓她不由自主,扭動腰身。
這注定是一個綺麗的夜晚。
接下來連續幾日,他對她的身體敏感點完全掌握,每一日,他白天帶著她趕路,到了夜裡,則帶著她到臨時居住的洞穴,過著癲狂的一夜。
每一次,她心裡既痛苦又渴望。
她恨他,很恨,恨不得立即殺掉這個給過自己羞辱的男人,可是,當他的手指撫摸到她身子的時候,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便軟了下來。
在這期間,張容兒也在找著機會逃走,只是,曹縱把她看得極緊,她盡然一直沒有得到一點的機會。
兩人如此一日一日下來,連續趕路近一個月,這一日,遙遙的,張容兒便聞到了很重的潮溼之氣。
而等她和曹縱走近以後,便看到一個一望無際,霧濛濛的海洋出現在眼前。
看到這個海洋,張容兒心裡一動,莫非這就是無根海?
這無根海此時看起來異常的安靜,海面呈現墨綠色,但是,在這樣的假象下,其實隱藏著深深的危機。
這無根海里,除了洶湧的波濤,還有無數的妖獸,很多年以來,妄圖出海的修士,從來沒有一個活下來。
張容兒和曹縱到達無根海的時候,此時,在海面附近的碼頭,竟然有數百個修士站在一旁,正在說著什麼。
張容兒對曹縱道,“曹縱,你到底怎麼打算的?難道你打算出海離開地極界。”
曹縱淡淡點頭,道,“那魔氣別看現在還在奉天王朝境內,但是,只怕很快,就會再度擴散了,為今之計,只有離開地極界,才是上策,否則,如果遲了,只怕大羅神仙也活不了命。”
張容兒聽到曹縱這話,臉色不由一變,她想到了丹丹,還想到了如夢和姚媽媽。
只是,到了如今的境況,她自身也難保,更別說去救人了。
等兩人落在地面的時候,此時,有一個修士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這修士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看起來長相倒是很英俊,對兩人道,“兩位修士可是打算遠渡無根海?”
曹縱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兩位想必知道奉天王朝忽然出現的魔氣吧?聽說奉天門幾乎滿門滅絕,而魔氣,此時已經完全入侵完了奉天王朝,正在朝著別的地方衍生,照這樣的情況,這魔氣遲早也會追上來的,如今,只有離開地極界才是唯一出路啊。”
這青年看兩人的神色淡淡然的,絲毫沒有一絲吃驚,不由對兩人高看一眼,道,“在下是幼臨國的二皇子,這裡來的修士,都是打算遠度無根海的,兩位,如果打算遠渡無根海,不妨來和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