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商議,一起結一個伴如何?畢竟無根海的危險大家都是知道的,單憑藉著個人力量,只怕根本沒法度過無根海。”
“諸位可拿出來什麼方案了?”
“方法倒是有一個,我們有一件遠渡海洋的大輪船法器,只是這法器太過消耗能量,所以,但凡想登船的修士,都繳納一定的紫金礦,便可以上船離開,當然,這個船隻還有一條規矩,結丹期以下的修士,只能在下層輪船,而結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在上層輪船。”
“這上層和下層有什麼區別?”
“下層的防禦相對上層來說,肯定要差一些的,兩位的修為一看就是結丹期以上的修士吧?不瞞兩位,只要兩位原意登船,不但能得到上層船隻的登入資格,而且繳納的紫金礦比下層船隻的修士少一半。”
“原來如此,那我們考慮一下吧。”
兩人把應該瞭解的都瞭解了,當即,也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一方面,只怕這個幼臨國的二皇子,是打著主意藉著這個機會撈上一筆,然後好到了無根海對面,起碼有資格從頭再來。
而二方面,則是看他們兩人的修為都看不透,知道是結丹期以上的修士,便打著主意,想把兩人招攬到船上,遇到危險的時候,畢竟多一個高階修士,多一份保障。
在曹縱和那個修士說話的瞬間,此時,在無根海後面,不斷的,又湧來了大量的修士。
這些修士都是無極界四面八方趕來的修士,這些修士估計都知道這一次的魔氣入侵,肯定是完蛋了,所以,也趕來了無根海,想謀一條出路。
倒是知道幼臨國二皇子有船隻渡船以後,這些人都非常激動,當即的,便有人繳納了紫金礦。
而此時,那幼臨國的二皇子,也把一艘如一個三進房屋大小的船隻放了出來。
眾修士一看到這個船隻,不由都是心裡一喜。
這船隻一看就知道不凡,果然,在那幼臨國的二皇子放出船隻的防禦陣法以後,這些人對這船隻,便越發的有了信心。
不少的人,便搶著交紫金礦登船隻。
普通修士的紫金礦還真是不費,竟然要五萬塊紫金礦一個修士的價格。
聽到這個價格,很多修士心裡都不由變得臉色很難看。
只是,即便這個價格貴得離譜,但是很多有錢的修士還是二話沒有說,當即的,便交了錢走入。
倒是張容兒和曹縱看到那一袋袋的紫金礦不斷被那幼臨國的二皇子收入儲物袋,兩人的眼裡,不由都閃過一道光來。
很快,有錢的修士便上了船。
等這些修士上了船以後,剩下的錢不夠,但是又想活命的,便苦苦哀求幼臨國的二皇子,希望得到登船的資格。
只是,這個青年冷哼一聲以後,便對這些人不再理睬。
當然,人群裡也有人想硬闖,不想,那青年身後一個老者厲害無比,起碼有元嬰期的修為,微微放出威壓,立即的,便有人受了重傷,摔倒在一旁。
此時,人群裡一個微胖的女人忽然對著一個男人苦苦祈求,道,“夫君,求求你,求求你帶著我們的孩兒上船吧,他們也是你的孩兒啊,是你的嫡出子女,你既然有錢帶那個女人生養的孩子,難道就不能帶你的嫡子嗎?”
那個中年男人一臉冷漠,只愛憐的摟住自己身邊的美貌女子,冷哼道,“放手,我要登船了。”
“夫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忘記當初你一無所有,是誰提攜你的?是誰拿嫁妝給你打通關係的?不是你身邊的女人,是我啊,是我孃家的勢力幫你的啊。”
那男人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難看,“啪”的一巴掌,便甩到了那女子臉上,冷笑道,“賤人,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如果你不是還有這樣一點用途,當初我會娶你?睡你比睡一頭母豬還難受。”
那女人肥胖的身子,如斷線的風箏一般,一下就被這個男人打倒在了地上。
“你你無恥!”
女人旁邊的兩個十來歲的孩子立即過去扶起母親,對男人怒吼道,“無恥!”
男人卻看也不再看三人一眼,仰起頭,便帶起身邊的貌美女子和另外一個少年一個少女上了船。
在原地,只留下那個肥胖的女人,嚶嚶的哭泣得異常的悽慘,對一雙兒女道,“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
這時,這女人身後來了一個老嬤嬤和一個丫鬟,這兩人去扶起這女人,道,“夫人,快別哭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們想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