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功,而對風紫輝升起震怖之心。為了維持恐怖的形象,雲鳳弦也不說破,只是笑笑,問:“什麼事?”
“靈堂的一切已經重新佈置好,所有客人也都已經安撫賠禮過了。金子等人的屍體已做處理,還有火磷門的人已經拿下,就等主人處置。”
雲鳳弦點點頭:“我們去議事廳,把火磷門的那幾個押過來吧!”
“是。”
雲鳳弦舉步前往議事廳,走出幾步,見空洃沒動靜,回首笑道:“怎麼了?”
空洃垂首道:“剛才我一路過來,看見院中的弟子們全都保持著巡防的姿勢,但一個個閉目沉睡,怎麼都叫不醒”
“沒關係。”雲鳳弦揮揮手,笑道:“這些日子,他們太累了,就讓他們睡吧!睡足了,自然就醒了,別擔心。”
她輕描淡寫地糊弄過去,空洃自然知道這些人不是真的睡著了,只是見雲鳳弦這般隨意,心中也猜必是她或風紫輝出的手,自然是有著不願意讓別人發現的事,他身為下屬,怎會追究,只要知道其他人安然無恙,並沒有受到大的傷害,他也就安心了。
偌大的議事廳內,雲鳳弦的座位位於正中,高高在上,居然還鋪著虎皮。下面各站了兩行身著黑衣、面無表情的精裝男子,中間跪著二個穴道被制、臉色蒼白、雙眼迷茫的年輕人。
雲鳳弦坐在正中,很有點兒山大王升帳審問肉票的架勢。她閒閒端起茶碗,呷了一口,然後問:“你們知道,為什麼金子,還有火磷門的三名高手,要不顧身份,聯手對我攻擊嗎?”
下頭二個人滿臉茫然,神色間只有絕望。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身在武林之中,他們同樣明白江湖的冷酷規矩,本門長輩在化血堂做出這種事,他們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再怎麼爭辯也是枉然。
雲鳳弦點點頭,漫聲道:“解開他們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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