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洗起來。
她的衣物她再熟悉不過,只是龍睿的衣物卻是讓她的臉一再的紅了起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回事啊,今天怎麼老是發燙啊。本歲又沒有受傷?”
說不清,道不明,將衣物一一清洗乾淨,就著屋前的樹木仔細的晾曬,“這山中風大,明天應該就可以幹了。”到時候,她裹胸的布條就可以再度裹到胸上了。
晾曬好了衣物,看著夜的天空發了會子呆,歲歲重新步入屋內,坐到了龍睿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不再燙了。”放下心來,習慣性的躺在了龍睿的身邊。
一時間,她又猛地坐了起來,像受到什麼大的驚嚇似的,急忙蹦開。“天啦,本歲幹了些什麼,怎麼可以躺在赤身裸體的公子爺身邊呢。”說到這裡,她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
可如果要她睡在其餘的地方,又不能及時照顧龍睿的傷勢?想到這裡,她看了眼桌上放著的那套乾爽的替龍睿準備的獵戶衣物,“嗯,穿上吧,方便些。”
再次被下操作,雖臉紅到了耳根,她亦不無報怨,“穿衣真不是一件清松的活。”
將龍睿的衣物穿好,她已是腰痠背疼,坐在床緣邊捶打著腰的人卻是一把被龍睿拉了去,“睡。”
歲歲不及防,有些手足無措,“公公公子爺我我我”
不待歲歲掙扎,龍睿習慣性的伸出一條腿,將歲歲壓得死死的,“睡。”
雖然她已習慣和龍睿同臥一榻,但再怎麼說,沒有裹胸布的她睡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她有些彆扭啊。“公公公子爺我我我我不能睡,我得照顧你。”
“冷。”龍睿眼都不睜開,直是將歲歲抱入懷中,“嗯,暖和。”
冷?歲歲吃了一驚,急忙伸手摸了摸龍睿的額頭,明明方才不再發燙的額頭,為何再度發燙了?“公子爺,你你哪裡不舒服?”可不要發生什麼事啊,這裡是荒郊野外,又是大晚上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冷。”直是將歲歲緊緊的抱著,龍睿繼續說道:“冷。”
感覺得到自己被龍睿抱得有多緊,感覺得到胸口幾近呼不出氣來,更感覺到胸口的壓迫感,歲歲死命的推著龍睿,“公子爺,遠些,遠些。”說著話,已是一把將龍睿推開。
龍睿痛苦的叫了一聲,繼而綣起身子,再度‘冷、冷’的叫了起來。歲歲急忙跳下床,將薄被蓋在龍睿的身上,並將龍睿緊緊的抱住,“公子爺,不會有事的。一會子就好了。”
龍睿終是受了傷,身體虛了許多,在歲歲的蠻力之下,明顯不再動彈,只是嘴中卻是不停的叫著‘冷、冷’的字眼。
歲歲聞言,看龍睿臉上冷汗淋漓,一時間咬了咬牙,一溜煙溜進了龍睿的薄被,“抱就抱吧,死不了個人。”
一抱著歲歲,龍睿直是叫著,“嗯,暖和,暖和。”
雖然被龍睿抱得幾近出不了氣,但只要公子爺覺得暖和就好。不知道是窒息使得臉上紅赤還是別的原因,感覺得到臉上的火燙火燙,歲歲緊緊的閉著眼睛,“就當是原來,是原來。”
可是,真的只能當作是原來?她睜大眼睛,真的幾近窒息。
似乎感覺到緊抱著的熱源還不夠熱,龍睿的手居然伸進了歲歲的衣襟中,貪婪的伸出大手撫摸著熱源的體溫。
從起初的震驚不知所措到後來的猛然醒悟,歲歲伸出手,就要一掌拍到龍睿的臉上,繼而低呼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那雙色色的大手居然居然撫上了她的前胸,停在了、停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她的眼睜得不能再睜,大如銅鈴。龍睿的眼似乎也睜開了,卻帶著迷濛的看著她,“你你是”似乎有點面熟啊。
“我我我”被發覺了?沒有想到要將那雙色色的大手抽開,歲歲只是不知所措的看著龍睿的神情,龍睿的眼神暈濁得狠,恍如夢遊般。
眼前的人似乎藏在一片白霧之後,燭光朦朧中,一襲他不認識的粗糙衣物,他用力的閉了閉自己的眼睛,再度睜開,雖然仍舊朦朧,但他看得見那震驚的眼神和扉紅的臉頰,還有那蜜色的肌膚讓他的心動了動,“你是誰(歲)?”
聲音低沉,分不清是‘歲’還是‘誰’?歲歲懊惱難擋,終於清醒,因了被龍睿死死的抱住,她揮起手向龍睿的背狠狠的拍去。
沒有及防,龍睿痛哼一聲,趴在了歲歲的身上,嘴卻是不偏不倚的印在了歲歲的紅唇上。
如遭雷擊,歲歲驚叫一聲,卻已教龍睿深深吻住。一時間,全身僵硬。
貪婪的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