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極其的顯眼。“有一朵蓮花胎記。”一邊說著話,天牧的手一邊放在胎記四處輕輕的拿捏。
“嗯。”歲歲點了點頭,“我娘說過,公子爺也說過。”
公子爺?天牧停頓下手,“太子爺是如何知道的?”
“引鳳學院的時候啊,他偏要替本歲沐浴”似乎覺得有些說‘過’了,歲歲‘嘿嘿’笑了二聲,“不過,沒讓他洗成,只讓他看到了這個胎記。”
聞言,天牧輕嘆一聲,手繼續在歲歲肩胛處拿捏。“後來呢?”
於是,歲歲將龍睿是如何要幫她沐浴,她是如何機靈對待,後來龍睿總是替她守著浴室大門的事一一說盡,說到後來,她得意的笑了起來,“不想啊,這一騙就是這麼多年,公子爺當了真,真的以為我編的我娘說的話啊!”一陣鑽心的痛讓她倒在了天牧的懷中。渾身的冷汗亦是流了出來。
天牧輕輕的揉著懷中的歲歲,“不怕,不怕。還好,還好。所幸不是骨裂,而是在重力撞擊下肩胛骨錯了位。趁著你說話不在意,我才敢下手。否則,你會更痛。”
歲歲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潤,“天牧,你真好。”
“我也是為了你的萬全做準備,不得不習醫。”天牧好笑的將懷中的歲歲推離,“來,趴在床榻上,我替你將這受傷的位子抹一些活血化淤的藥。每天抹一次,這樣的話,會好得快些。”
歲歲順從的趴在了床榻上。任天牧替她治著傷,任天牧的大手輕撫著她的右肩。
“恭迎殿下。”
屋外傳來一眾人恭迎龍睿的聲音,繼而是花兒嗚嗚咽咽的告狀,“太子爺,您一定要替歲歲報仇。他都被楊浦踢骨裂了。”
骨裂?什麼地方?難怪一進後院就聽到小書僮高分貝的叫聲,龍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若沒有何英韶等人的陪同,只怕飛也飛到了。“誰在裡面?”隱約覺得是天牧,因為天牧素有看醫書的習慣。
“天牧。”
果然是天牧。龍睿看了眼一眾陪著他來的御醫,“好了,你們去看看楊浦的傷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