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囡囡已是離開了我。脫囡囡的五行寶衣的時候,我都不敢湊及囡囡的身子,生怕嚇著了她”說到這裡,名揚的眼中泛出淚花,頹廢的倒在太師椅中,“我將五行寶衣交畢後,趕回府中,希雅仍舊在暈睡,孟媽媽等人仍舊跪在希雅的床榻前在哭,而我的囡囡囡囡還躺在她的母親的身邊,仍舊是烏黑的小臉”
“好了,名大人。”何英韶似乎聽不下去了,只覺得再聽下去的話,似在給人的胸口捅刀,他走到名揚的身邊,揖手,“下官錯了。”
錯了?
看著一眾人不明白的看著他的眼神,何英韶整了整嗓子,“陛下,這件事,微臣已得出結論了。”
“結論?”又是異口同聲。
何英韶點了點頭,伸出三個手指頭,“這件事,可能有三種情形。”
龍釋天有些迫不及待,“哪三種?”
“第一:名大人將五行寶衣交到了樓大人的手中。”耳聞樓致遠的一聲冷哼,何英韶仍舊淡定的說道:“第二,名大人沒有將五行寶衣交到樓大人手中。”
這二種都是廢話。雪無痕越來越感興趣,不自覺的問道:“那第三種情形呢?”
“第三種情形就是,名大人以為將五行寶衣交到了樓大人的手中。”
以為?這是什麼意思?
何英韶見眾人都有些憤怒了,也不再賣關子,繼續說道:“我們都知道,江湖上有一種奇門遁術,名喚‘易容術’,如果微臣猜得不錯,有人化裝成了樓大人的樣子,從名大人的手中接過了五行寶衣。”
易容術?龍睿有些震驚,再看其他的人,亦如他一般震驚。只聽何英韶說道:“看現在名大人回憶十五年前的事仍舊悲痛有餘,而且兩鬢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