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說,不說。”希雅喜歡這個天真無城府的表妹,摸了摸表妹的頭髮,“我們啊,就嘮叨嘮叨孩子們出生時候的事。”
“這還差不多。”
“我還記得啊,我的囡囡出生的時候,右肩背上有一個胎記,好像一朵蓮花呢。”說到這裡,希雅的眼睛眯了起來,神情似乎回到她抱著剛出生的孩子,發現孩子右肩背上那抹胎記時候的情形。
看錶姐又眼露痛色,虞姜急忙陪笑,“你還說呢?”見希雅不明白的看著她,虞姜繼續說道:“想當初,自從知道囡囡沒有了,我時常過府探望姐姐,聽著姐姐講些什麼囡囡右肩背上有一胎記狀似蓮花的話,所以啊,我生惜君的時候”說到這裡,虞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雖然我痛暈了過去,可是啊,我居然也看見惜君右肩背上有一個胎記和蓮花一模一樣。可不是狀似,而是一模一樣。”
希雅聞言,一掃眼中的痛色,伸手掩著鼻子笑了起來,“又來逗我開心,說惜君是我的囡囡轉世,是不?”
“如果真是的話,就真是囡囡轉世了。可惜,等我清醒的時候,致遠抱著惜君站在我的床邊,唉”她當時急切的檢查過,惜君的右肩背上沒有蓮花胎記。她當時還說了一句‘蓮花胎記呢?’那個時候,卻見自己的丈夫震驚的看著她,沒有言語。只是和她說,替愛女取名‘樓惜君’。
似乎回想到過往,虞姜的眼神似乎迷茫起來,“告訴你啊,有些事我對誰都不曾說過。”眼見表姐感興趣,虞姜繼續說道:“不過,痛得昏迷過去的我真的看到惜君可不止右肩背上有一朵蓮花,而且”說著,捂著嘴笑了會子,又湊近希雅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聞言,希雅睜大眼睛,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虞姜,“你瘋了?”
虞姜直是笑著搖頭,“可不是?你瞧瞧,果然,如果我說出來,你們肯定都會認為我瘋了。所以啊,這些話連致遠我都沒有說。”
希雅笑著搖頭,輕輕的嚼著梅子,“好在你沒有說,要不然,致遠一定會說你中了我的毒。”
“是啊,這件事我就當是夢罷。再說,我雖然昏迷了,可致遠趕回來了啊,他抱著惜君,怎麼可能會有錯?”說到這裡,虞姜眼神黯然下來,“不過,說真的,我總覺得對不起冰雁姐姐。”
“為何?”
“惜君打小身子不好。”虞姜輕嘆了聲,替希雅剝著梅核,將剝好的梅子放在托盤上,“如今睿兒雖然不再如原來操心,可如果惜君生不下一男半女,終究”
希雅瞪了虞姜一眼,“你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虞姜眼睛紅了起來,“你可還記得我們的小妹純子?”
純子?那個一笑就露出二顆小虎牙,一身蜜色的肌膚,一頭卷卷的頭髮的可愛小純子?希雅眯起眼睛,“能不記得?小時候,只要看到她的笑啊,我什麼煩心的事就都沒有了。”
“可是啊純子方方七歲,就重病過世而遠離了我們。”虞姜的眼睛紅了許多,用手擦了擦,“所以啊,我想著,惜君的病只怕是遺傳?”
“呸呸呸”這一回,換希雅直是吐著口水了,“純子在天之靈會保佑惜君長命百歲的。就算是遺傳又怎麼樣?如今有了千尋的救命仙藥,惜君活得不是好好的?如今都要大婚了?如果真是遺傳,惜君的病也不怕,有千尋,什麼都不怕。”說著,她拍了拍虞姜的手,“妹妹,不怕,什麼都會有的。”
虞姜破涕而笑,“是啊,我是擔心多餘了。再怎麼說,惜君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說到這裡,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提起純子,我和你說啊,還是睿兒在合州讀書的時候,有一年我去看睿兒,忽地發現一個孩子,那模樣和我們的小妹小時候一個樣啊。”
“真的?有這麼巧的事?”
“可不是?”虞姜眼露興奮之彩,“那模樣,特別是那一頭捲髮。”說到這裡,她的眼神又黯然下來,“所不同的是,那個孩子是個男孩。而且所留的頭髮是短短的,不似我們的純子那般長長的披在肩上,似波浪般。”
“你呀,是想純子想瘋了。”希雅心痛的摸了摸虞姜的臉頰,“我知道你的心思,自從姨父、姨母他們過世,你這個長姐就如同母親了。可偏偏純子過世,給你的打擊非小。”眼見虞姜低頭不出聲,希雅繼續說道:“再說,天底下長得想像的人多了去了,有個別長得像純子的也不奇怪。”
“是啊,當年,我還想認那孩子當義子呢。只當是養著純子的。如果純子不死的話,現在只怕也是兒女成群。”說到這裡,虞姜眼睛一亮,“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