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孩子就是睿兒的小書僮啊。”
小書僮?希雅眨了眨眼睛,她聽說過龍睿和小書僮的事,“是那個不見了的小書僮?”
“天下的事也真夠巧的。”說著話,虞姜將從樓惜君口中聽來的關於歲歲的一切都告訴了希雅。
“萬歲歲?”希雅雖然知道歲歲的事,可第一次聽說名字,倒也忍俊不禁,掩嘴而笑,“如果去掉一個歲字,只怕要殺頭的。”
虞姜也笑了起來,“可不是,第一次聽到那孩子的名字的時候,我也是笑得前仰後翻。如今吧,因了這孩子對惜君的救命之恩,我更是喜歡他。偏偏的,老天不長眼,讓他淨了身,唉”
“這些事啊,怨不得老天。都是命數。別人的事啊,我們少說些,倒是說說,惜君的五行寶衣你可有見到?”
“五行寶衣?”虞姜笑著搖了搖頭,“不是你提起,這事我還一直忘了,那五行寶衣我從來就沒見到過。”
“致遠沒有讓你見過?”
“我一直以為在你們名府呢,想著你看見五行寶衣就如看見囡囡般,所以我一直沒有請求陛下讓你們將五行寶衣送往樓府。”虞姜笑著吃了一粒梅子,“照你方才所言,五行寶衣莫不是在我們樓府?”
“神師說,五行寶衣克我和囡囡的命。為了讓我恢復神智,名揚當天就獨自一人送了那五行寶衣去樓府,並且親自給了致遠了。”
“咦?”虞姜的眼神疑惑起來,放下手中的茶杯,“致遠從來沒有和我說起過這事啊。”
“好妹妹。”希雅捏著虞姜的手,“惜君從小到大,我可是將她看作自己的孩子對待的。”眼見虞姜點著頭,希雅繼續說道:“你認為,姐姐可會有私心私藏五行寶衣?”
虞姜搖了搖頭。
“你可會認為,姐姐是因了孩子不能當太子妃了,而私心的將五行寶衣和囡囡一起下葬了?”
虞姜又搖了搖頭。
“可現在,致遠卻說我和名揚因了忌妒之心,將五行寶衣和囡囡一起下葬了。”眼見虞姜睜得越來越大的眼睛,希雅繼續說道:“所以,為了證明清白,我和名揚決定,當著陛下、樓府、名府的面將囡囡的墓開啟。”
“什麼?”虞姜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猛地站了起來,神情由激動轉為迷惑,“可是,可是,致遠也沒有說謊的必要啊。”
“妹妹,你別激動。”希雅拉著虞姜的手,“先坐下來。”看來,虞姜也不知道這回事。“這件事,是件無頭公案,唯一的法子就是開啟囡囡的墓證明一切。”
虞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樓府。如果讓她懷疑自己的丈夫,那是她最不願意的事情。可是,如果讓她懷疑希雅,似乎也不是她願意的事情,畢竟希雅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姐妹了。如果按照希雅所言,問題肯定不是在名揚身上就是在丈夫身上,畢竟希雅當時的神智不清。可是,希雅相信名揚一如她相信樓致遠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虞兒!”
聽到丈夫熟悉的呼喚,虞姜猛地回神,這才知道馬車已到樓府門口了,而丈夫正揭著車簾,看著她笑著。
“相公,你回來了?”
“聽管家說,你到名府去了?”樓致遠一邊扶著妻子下馬車,一邊問著話。
虞姜瞄了丈夫一眼,點了點頭。“相公,我有事,要問你。”
似乎知道虞姜會問些什麼,樓致遠對著身後跟隨的人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不要隨著我和夫人。”
“是,老爺。”
見一眾僕人遠去,樓致遠扶著虞姜步入花廳,又親自扶著妻子坐了下來,“怎麼,是希雅又病了?”
“沒有,姐姐好得狠。”虞姜看著丈夫,猛然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只是,姐姐說了一件事,我我有些疑惑。”
看妻子刻意閃避的眼神,樓致遠扯唇一笑,“是五行寶衣,是不?”
見丈夫這般大方說出五行寶衣之事,虞姜猛地站了起來,“相公。我相信,姐姐不會騙我。”
“所以,你認為,為夫騙了你?”
虞姜猛地搖頭,“不,不,相公也不會騙我。”
“那就好。”樓致遠又扶著妻子坐下,親自端了杯茶給虞姜,“喝喝茶,消消暑氣。”
虞姜喝了一半的茶,猛地說道:“可是,如果不見五行寶衣,國人不會承認惜君和睿兒的大婚。”
“放心,陛下下了口諭,已經和為夫、名揚、何英韶說好了,我們幾人共同承擔五行寶衣進內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