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事宜,其餘的人見或不見都不重要了。”
聞言,虞姜疑惑的看著丈夫,“你願意撒謊?”
樓致遠拍著妻子的肩。“為夫是為了東傲,為了睿兒,不得不撒謊。”
“相公。”猛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虞姜捏著丈夫的手,“相公,你不要騙我。如果你騙我,我會生不如死。”
“虞兒。”樓致遠好笑的挨著妻子坐了下來,直是看著妻子的眼睛,“為夫什麼時候騙過你?再說,陛下有諭令,為夫不得不從。”
“相公。”心莫名的跳得厲害,虞姜咬了咬牙,“你能否回答我一句話。”
“嗯。”
“姐夫到底有沒有將五行寶衣送到你的手中?”
“沒有。”樓致遠堅定的看著妻子的眼睛,搖了搖頭,舉起手,“為夫可以對天發誓,為夫沒有拿五行寶衣。如果為夫撒謊,讓為夫”
虞姜急忙伸手捂著樓致遠的唇,“不不不,我相信,相信。”
“虞兒,你怎麼了?”樓致遠疑惑的看著妻子,這麼些年來,妻子以他為天,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啊。
“可是可是”虞姜有些艱難的看著丈夫,“姐姐和姐夫為了清白,決定請示陛下,開囡囡的墓,以證實五行寶衣沒有隨著囡囡下葬。”
聞言,樓致遠猛地站了起來,眼神震驚之極,臉色也有些許的蒼白。
從來沒有見自己的丈夫有過這般無措震驚的時候,虞姜的心痛了痛,似乎有什麼劃過胸口,她緊跟著丈夫站了起來,“相公,你怎麼了?”
“名揚確定要開墓?”
虞姜點了點頭。
“希雅已經同意了?”
虞姜又點了點頭。
樓致遠高大的身軀猛地癱坐到椅中,舉手輕揉著額頭,“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他一直堅信名揚會誓死護墓,不想不想“如果名揚肯開墓,可以說明五行寶衣肯定不在墓中。也許也許他藏在了別處也不一定?”
“你說什麼?”虞姜臉色蒼白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當初,一力說五行寶衣在墓中的人是他?如今,說五行寶衣不在墓中而是在別處的人也是他?他為什麼一定要將這個‘冤大頭’扣到名揚的頭上?她的心有些痛了,似乎,丈夫的話有些蒼白無力,蒼白無力的話證明了什麼?似乎,丈夫在極力的躲避,極力的躲避又是為了什麼?
“虞兒,虞兒。”樓致遠猛地站了起來,拉住妻子的手,“名揚一定是將那五行寶衣藏在別處了。相信我,一定是的。”
虞姜猛地將丈夫的手甩開,“姐夫將五行寶衣埋在墓中尚有理可循,那是因為愛囡囡而一時糊塗。可是,藏在別的地方?有什麼用?有什麼用?”
“可以私藏或者轉手賣給別人啊?”
“私藏?”虞姜有些痛心的看著丈夫,和他生活了數十年,哪有不明白丈夫此時躲閃的眼神所表示的是什麼?“囡囡是姐姐、姐夫心中最大的痛,他們要私藏著五行寶衣天天看著痛嗎?賣?三國之中,有哪一個國家不知道五行寶衣的厲害?是南澹的天子敢買還是北極的天子敢買?”
向來溫馴嬌俏的妻子此時居然發了火?樓致遠看著妻子不再言語。
“相公,你告訴我,五行寶衣在你的手上,是不是?”
“虞兒,為夫為夫”樓致遠輕嘆一聲,“你要相信,為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冰雁。”
為了已逝的皇后姐姐?當然是為了她!虞姜明白樓府一門所為都是為了駱冰雁,可丈夫此時的話,她仍舊不明白啊。
見妻子迷茫的眼神,樓致遠又揉了揉額頭,“虞兒,你要相信為夫。就算名揚開啟了那孩子的墓,就算未見那五行寶衣,可也不能說明五行寶衣不在他的手中?”眼見妻子的身子踉嗆了二步,樓致遠站了起來,拍了拍妻子的頭,“你只要知道,為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冰雁就是。”
為了冰雁姐姐?為了冰雁姐姐?為什麼原來她一直以為是她為了冰雁而拖著丈夫下水做了許多事?可現在,為什麼她有一種感覺,丈夫從來就不是因為她而幫助冰雁或龍睿,而是,他心甘情願的幫助冰雁和龍睿?
“惜君呢?你有沒有想過惜君?沒有五行寶衣,她的身份將永遠得不到東傲子民的認可?得不到皇室的認可?”
聞言,樓致遠轉過身子,看著妻子,“就算名揚要開墓以證明他的清白。就算不見五行寶衣。我想陛下也會想個萬全之策成全惜君和睿兒的大婚。到時候金冊自是會到惜君的手中。這些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