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擔心都來不及,哪還有其他的心思?
所以這個時候,還沒見她稍稍露出些嫵媚,他就像餓虎撲食一般把她壓在了身下,有些急切地親吻著她白皙的脖頸。
“快走開,髒死了。”
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蕙綿連忙躲閃。她從生過孩子就沒洗澡,再加上這個時候距離她生產也只過了半個月,還真不是與他纏綿的時候。
“我每天都洗澡的”,若庸不捨的抬起頭,又在她嘴邊親了幾下,才為自己辯解道。
“我說的是我啊”,蕙綿一聽,好笑地推了推他,又道:“現在真的不行,等寶寶滿月了,咱們再好不好?”
若庸當然知道不行,不過看她此時的模樣,只覺得能忍了下去,那他就別再做男人了。
“我聞著比以前還香呢”。他笑說了一句,就又吻了下去。
不過他好歹還記著她的身體,只限於一些火熱的親吻。最後的大事,仍免不了是讓蕙綿幫他解決的。
若庸滿足了些,就將她抱在懷裡,一同在床上躺下了,不過一雙大手仍是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晃來晃去。
只要他不太過分,蕙綿也懶得趕他,半靠在男人的懷中閉目養神。
“咱們兒子的名字,就取一個守字,好不好?”好半響,他才又說道。
“守?”蕙綿半起身看向他,雖然孩子都半個月了,但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討論給孩子取名字的事情。
“這多難聽啊”,她想了想,搖頭道。
“怎麼難聽了?而且,你不覺得寓意也很好。”若庸抬起腦袋,親了她一口,笑道。
蕙綿這才想到這個字後面的意義,他們都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他還是會怕他們兩個人分開嗎?
她卻不知道,他只是擔心,擔心她心裡仍記著蕭悅行,還有那個被他趕到東薊的流風。
“不過,你現在姓白,你確定要咱們兒子叫守?”蕙綿轉念一想,又笑著說道,還小聲的唸了句,“白守,聽著還不錯。”
若庸這時才反應過來,他早將那個寫在戶籍上的姓忘得一乾二淨了。明白過來的男人,很不滿意她故意嘲笑的語氣,眨眼間又將她捉到了身下。
兩個人又鬧了一番,最後決定給兒子取名一個“朗”字。
阿朗滿月的時候,他們也只請了周圍的一些鄰居過來做客。因為只是鄰居,宴席倒是早早地就散了。
不過看著幾家女子走的時候,都要戀戀不捨地回頭再看一眼,蕙綿很不滿意地瞪了一眼那個越來越吸引人的男人。
她就不明白了,生孩子的是她,為什麼她的男人會越來越有魅力?
其實自從在這裡住下以後,若庸身上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度就消減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平易近人的溫和。再加上他的容貌本就優於那些世之所謂的美女許多,這時又沒了那種可以讓人產生自卑的高貴,自然更加吸引人了。
若庸察覺到了她的不滿,心中卻是非常高興的,這不正說明了她對自己的在乎嗎?
“綿兒,你怎麼了?誰惹著你了?”他連忙跟上轉身進屋的女人,心情很好地問道。
蕙綿沒有理他,聽他那聲音就知道這人是明知故問。若庸卻還故意說道某某女前天還送了他一個香囊,不過他嫌那東西礙事,就又扔給那個女人了。
聽他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樣子,蕙綿轉頭朝他笑了笑。
看見她這個笑容,若庸心中一凜,他怕她會對他說,“那你就和那些女人過去啊。”
蕙綿確實是打算那麼說的,但是卻看懂了他的眼色變化。是的,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也早夠她去了解他了。她自信,一個眼神就能看懂他的想法。
“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她將到了嘴邊的話,換成了這一句。
若庸一聽,當即就將她抱了起來,瞬間換上一副急色的樣子。“綿兒,你不覺得這句話是該我說的嗎?”他看著她笑道,說著就側身撩開了簾子,去了裡間。
“別等今晚了,你現在就來收拾我吧。”將她放到床上之後,若庸又笑著說道。只是話未落,嘴唇就蓋了上去,大手也早摸著衣帶去了。
蕙綿本想拒絕他,但是他這麼長時間沒要她了,她不也這麼長時間沒那啥了,當然就和那乾柴差不多。他的火星子還沒落上去一點,瞬間就可以燎原了。
再者說他們自來了這裡,就沒有招下人。家裡如今除了一個奶孃,還有一個做飯的周嫂就沒有其他人了,她們平時是不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