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寶從冷夜君的身上站起,說:“爸爸,我們也回宴會吧。”
冷夜君拉著小寶的手借力站起,然後把小寶的往他身下的某處按去:“寶寶,我們等一下再出去。”
其實剛才上演的現場活春秀讓小寶這個初償情事的身體也有些情動,但是經紅的一陣搗亂,什麼情動都沒有了。
此刻被冷夜君壓著他的手按在那處炙熱上,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沒有乾脆拒絕的後果就是被冷夜君壓著吃幹抹淨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敢啊!俺也想過豐年啊!
想吃肉的筒子們,過幾天奉上大餐,不過,當然是透過郵件的方式了,到時留下郵箱就好。
噓—————別出聲哦!
第七十章:跳舞白痴
待從客房出來時,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小寶想著自己吃靈元丹運功“療傷”就止不住的黑線從額頭上冒出來,靈元是充沛了,腰部的痠軟卻只消除了三分,還有七分痠軟;身上的印子多得消了這個,冷夜君又飛快的種上一枚,氣得小寶牙齒咬得“咂咂”響。最後,小寶自暴自棄了,只是消除了肌膚露出部分的吻痕,如耳後,脖子處,手臂上等地方,而衣服下面的肌膚,任誰看了都會知道他經歷過什麼!還是超激烈的!
小寶從來就沒有想過,冷夜君在床上是霸道邪肆得叫他吃不消,好像要補回這些個月的沒有發洩過的慾望一般,精力旺盛極了,一次不夠,兩次也不夠,三次四次不嫌多。冷夜君這廝也不想想,他的身體還只是一個十二歲還差幾個月的小孩子,怎麼就做得下去?也不怕他出精太多而長不大!
“寶寶,想什麼?”冷夜君與小寶十指交握,走在通向宴會廳的走廊上,問。
“我在想爸爸這些年是怎麼解決慾望的,明明在銀戒裡做完才出來,就算有時間差,才一天的時間,你就又起了,這麼頻繁的床事,爸爸你怎麼就沒有腎虛呢?”小寶說著還用眼睛淡淡的掃過冷夜君的腹下處。
“我有沒有腎虛,寶寶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小寶撇頭低咒了一聲,冷夜君用面癱臉說調戲的話還真是小寶抽搐了一番,還有一種指甲劃過黑板時抓狂的、詭異的、寒冷的感覺。
小寶邊走邊抬起另一隻手捏上冷夜君的臉,“可惡,可惡,可惡,給我一點表情!否則我太難受了。要不爸爸以後都不要說情話了,不然我真的很難受,說不出的難受!太恐怖了。”
“寶寶。”冷夜君的眼中溢滿寵溺和溫柔,但是一張臉,不看也罷,沒表情唄。
小寶撇撇嘴,鬆了手,說:“算了,爸爸這樣就很好。要是有表情反倒會嚇倒人。反正我能明白爸爸沒表情下面的表情。”
冷夜君心中一柔,很想吻住他的寶寶,不過,這時有人從前方遠遠地朝這頭走過來。
居然是冷明健和武肆陽。
“小寶,你去哪裡了?都找了你們好久了。”武肆陽的眼中只有小寶,至於小寶身側的冷夜君就被他選擇性無視了。
而冷明健的眼中則只有冷夜君,一雙溫和的眼睛緊緊地看著冷夜君,又慢慢的移到與小寶十指交相扣的手上,溫和的眼睛瞬間閃過一抹複雜黯淡的微光。
“夜君,小寶還是找到你了。”冷明健笑著說,話中的意思或許只有自己才能明白的深意。
“你們怎麼出來了?是找我和我爸爸的?”小寶問。
武肆陽和冷明健對視一眼,武肆陽說:“是啊,現在正值宴會的高潮,我想邀小寶跳舞,誰知怎麼都找不到人。然後明健就說小寶出去找夜君了。好了,我們回去吧。”
說完,武肆陽的眼神從冷夜君和小寶相扣的雙手處掃過,轉身往來的方向走。冷明健也跟著轉身回走。
小寶往他和冷夜君相握的手看去,這才發覺,原來他與冷夜君牽手的方式不一樣了,所以,冷明健和武肆陽才會都疑惑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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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宴會廳沒有幾分鐘,小寶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冷若人突然竄了過來,也不管小寶旁邊的面癱臉冷夜君,拉起小寶的手,道:“小凡,陪我跳舞,我一定要比過那個傢伙,我是有舞伴的。”
“若人伯父。”冷夜君攔住冷若人,把小寶的手從冷若人的手中搶了回來,要是小寶能跳舞,他就不會陪著小寶乾坐這裡,而是帶著小寶跳舞了。不過,好像小寶從來就沒有跟他跳過舞呢?為什麼呢?過年的宴會上也被小寶推掉了,他還記得有次若雅抱怨小寶不尊重女性